對。沒想到這樣一間無聊到可笑的游戲房中,竟然還能看見一場活生生的背刺!他想殺了自己,秦非可以肯定。
真正的傻子F級的時候就死了。秦非嘴唇都在顫抖:“你你、你看!”
玩家的天賦武器和系統商城里的武器不同,是玩家靈魂的衍生物,別的玩家只要沾手就會受到武器主人的精神壓制。
青年閉了閉眼,又睜開,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為什么關門不知道,但十有八九也是和炒肝店差不多的原因。幾人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那些鬼怪玩了半天,百無聊賴地打發著時間,好不容易耗到了12點。
寶貝兒子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瞞著他啊。借著前方玩家的身形遮擋,秦非的目光迅速從幾個昨晚出去過的玩家身上略過。
那是一座被詛咒的山,山洞幾乎是一個必死關卡。
下方的玩家隊伍前行速度并不快,就在他們對話的這段時間,林業才往前磨磨蹭蹭走了幾米。
彌羊:并不是很想要這份榮譽。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你說這條路更安全嗎?”“那是當然。”秦非道。
而在旁人眼中。他便是將粗壯的手指硬生生塞進了自己的傷口里!四個人在老虎眼巴巴的注視下,光明正大地說起了悄悄話。多無聊的游戲!
“可惜這東西實在太晃眼了。”彌羊盯著秦非的氣球頭。就像野獸張開淌著粘液的巨口,想將獵物吞吃入腹。要不是有任務單子束縛著,烏蒙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
假如被其他玩家發現了他特殊的身份,他肯定會在副本里成為眾矢之的。直到幾人如同一排雨后新長出的蘑菇般陰暗地蹲在灌木叢里,鬼火依舊一臉恍惚。
在這座雪山中,無論玩家穿得多么厚實,只要不待在帳篷里,生命值就會緩慢而持續地不斷下降。可他沒有。
比如守陰村中的導游,還有圣嬰院中的白修女。烏蒙站在雪地里吸氣又呼氣,把衣領拉下試圖用冷風吹滅心中的怒火。在沒有光線的地方,世界變成黑黑小小的一團,水波托舉著船身輕輕搖晃,秦非的思緒在睡夢中停滯下來。
青年纖細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地面上勾畫著不知名的圖案:“要想順利離開,就只有一個辦法。”圈欄艙內漆黑一片,秦非就著昏暗至極的光線勉強觀察著。
空氣中響起眾人倒抽涼氣的聲音。用力,下壓,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將他的唇向一側揉按。
秦非抿了口果汁,心情十分愉快:“不會的。”他可以指天發誓,他過來安慰丁立絕對不是抱著這樣的目的,純粹只是順路經過時突發善心,僅此而已。江同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轉念一想,忽然了悟:
漆黑一片的夜色中,秦非步履匆匆地獨行在無光的小路上。【恭喜玩家成功完成第一階段隱藏任務!】“死個屁,你再去看看旁邊的排行榜!”
饒是身旁有三五個玩家一起勸他,他依舊鐵了心似的和崔冉一起進了樓里。這是個人展示賽的預選賽,副本內的高階玩家就像蘿卜白菜一樣多。空氣似乎隨著這句問詢而凝滯了一秒。
對于兒子突然提出要把這個“玩具”帶走的想法, 老父親和老母親沒有任何意見。秦非趕到活動中心時,整棟建筑空空蕩蕩,所有玩家全都跑出去做抓鬼任務了。玩家們熄滅頭燈和手電,小心翼翼地越過門檻,走進神廟內部。
他們離開帳篷才不過十余分鐘,這個怪物是什么時候偷偷潛入進去的?!可秦非仔細望去,卻見那兩個兔女郎頭頂的皮膚裂了兩道口子。
那只是房間的裝飾,不是嗎?
烏蒙盤腿坐在地上,一邊擦他的刀一邊疑惑道:“他們怎么忽然打起啞謎來了,我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他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把秦非扯出來:“他是不是瘋了??”
他壓低聲音,用氣聲說道。彌羊滿臉一言難盡。
他們似乎看到了十分驚悚的畫面,每個人的表情都分外一言難盡。
聞人漲紅著臉連連擺手。雖然烏蒙現在是五只雪怪攻擊的重點對象,但只要烏蒙一闔眼,接著下線的必然就是秦非啊!“不要以為沒人做到過的事就永遠不會有人能做到,說不定,小秦就是規則世界玩家中未來的新神!”
無論如何,必須要想辦法上二樓去才行。說不定就是打開樓下大門的鑰匙。秦非一臉坦然地望著自己親愛的爸爸媽媽:“今天是我16歲的生日啊,你們忘了嗎,爸爸媽媽?”
秦非承認他的舉措有些瘋狂,但,“拿到那樣東西!”,這念頭在短暫的一秒鐘之內分裂無了數次,像是被水脹滿了的海綿一樣膨脹,再膨脹,擠滿了他的大腦。天平兩端的籌碼可就不一樣了。他丟掉油漆刷,轉而從塑料袋里掏出一只畫水粉畫用的筆,蘸著黑色油漆,在牌子上寫下大大三個數字。
就他媽離譜!他被灰蛾群圍攻,自然沒空去做二次檢查。旁邊人好奇地追問:“治安拘留?是蹲監獄嗎?中心城里還有監獄?”
“然后呢?然后他們怎么樣了?”嗬,讓你裝逼,讓你搗亂!
作者感言
“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