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而已。“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崔冉的話音未落,外面的大廳里忽然有玩家驚呼起來。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話音落,屋內一片靜默。
不知過了多久。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不能繼續向前了。
一下一下。
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
他并不覺得蕭霄是傻糊涂了,開始說瞎話,而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果然!
秦非:“……”“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隨著他拿東西的動作,一張紙條從鏡子底部輕飄飄地滑落。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看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鬼怪npc,秦非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亂葬崗上一共有墓碑二百三十四座,墓碑上刻著主人的姓名和生卒年,死亡時間距離現在最近的,都在40年以前。”“啪嗒!”或許因為今天是村祭開始的日子,雖然現在仍是白天,可村民們卻都已經出來活動了,村里到處都是走動的人。
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啊!可這一次,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
……“到了,傳教士先生。”可秦非看著他, 卻并未感受到絲毫壓力。
游戲時長有限,如果她殉了,其他那幾個伙伴也會被強行召回來。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
這就注定了它今天難以如愿。“嘿,主播還挺聰明的,只要劃自己一個口子,他就可以坐在這里守株待兔了。”
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雖然他依舊沒有動彈,但被秦非這樣直白地戳穿,緊張的心情使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泛起了紅,逐漸蔓延到了整張臉上。直播進行到如今這個節點,新老玩家的區分已經十分明顯,玩家們十分自覺地將隊伍劃分為了兩半,老玩家神色鎮定地走在前方,新人們則面露警惕,不遠不近地跟在老玩家身后。
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僅僅一場,竟然就讓他從無名之輩竄到了新人榜一。
一旁,秦非、凌娜和林業三人已經開始興致勃勃地填起了空。“老婆老婆老婆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
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只是由純凈圣潔變得黑暗血腥。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
“靠?”蕭霄也反應過來了,“我看到的是一桌麻辣海鮮鴛鴦火鍋。”這一次她揮舞著掃帚,沖正坐在書桌邊的秦非打來。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NPC。
會來管理中心的,全都是剛出第一個副本的新人,裝積分的兜子比臉還干凈。秦非有些不敢用太大力,怕把自己手上這把碩果僅存的小水果刀給崩斷了。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林業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這問題問出口,大多數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撒旦卻已經瞬間變了臉色。光幕前的圍觀者情不自禁地齊齊驚呼起來——
還可以這樣嗎?
其實也不用找。一派安靜中,唯有秦非端坐在原地,雙目微闔,兩手交叉在胸前,用一道不不高不低的聲音虔誠地吟誦道:“感謝主賜予我們一天的食物。”
這聽起來簡直像一個笑話。“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你們要去哪里?!把我老頭子一個人扔在這里?”導游:“……………”
薛驚奇伸手推了推,發現這門鎖著。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
圣嬰們三三兩兩地在活動區中打著轉,不時有人上前同其他人搭訕,對話卻都沒能持續多久。
秦非幾乎在瞬間便遠離了車載電話,他向車門斜跨一步,將電話遮掩在身后,然后雙手交疊,向車門的方向抬起頭來。
作者感言
蕭霄的表情古怪起來:“他們啊……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