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意等在這里的?”蕭霄詫異地問道。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
在祠堂搖曳的油燈與燭火映照間,他似乎的確看見,有什么東西從外面進來了。秦非安撫地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想到這里,鬼火又偷瞄了老板娘一眼。他真的快要被氣死了!那個哭泣的玩家聲音漸歇,整座禮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修女一顆心完全拴在了面前的年輕神父身上。
“還是吞噬我的靈魂?”只是由純凈圣潔變得黑暗血腥。
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背了下去。
光幕上,身處圣潔教堂中的白衣青年正緩緩睜開雙眼。片刻之后,秦非掌心憑空多出了一把小刀,是那把他放在隨身空間里的刀。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你厲害!行了吧!
很可惜,秦非壓根就沒考慮過什么死不死的。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
“不管我什么時候進副本,你都要和我一起?”秦非又問了一遍。“一切合規,不存在漏洞,請有序觀看直播。”如此奇怪的情境中,不能露怯。
這小東西在亂葬崗時令人震恐的表現,蕭霄直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孫守義盯著那人,皺眉道:“大巴廣播提到過,要尊重當地民風民俗。”村長這下是真的不理解了,“那你不害怕??”
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外面到底怎么了?”秦非向重回店內的三人投來好奇的注視。
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前方,是一片如迷宮般的走廊。多么美妙!
雖然不清楚12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已經成功籠絡了NPC的心。不僅拒絕了三途,他甚至又向三途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需要你們幫忙。”玩家在規則世界中的“天賦”與他在現實世界中的性格、特長、工作等等都有關聯,能夠開啟武器類天賦的人,在現實世界中通常也同樣擁有高超的武力值。
在24個人格之中,只有兩個人格是善良的。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三途沉默著。撒旦神秘地笑了笑。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
三途于是眼睜睜看著鬼火原地死而復生、像一只大型寵物犬一樣沖到了秦非的身前。
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頭頂,系閃爍的統時提示仍未停歇。為首的修女手中提著一根長長的鐵棍,鐵棍一頭抵在地面上,另一端則被她緊緊抓在手中。
以往的每一次,每當他開口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姿態總是擺得高高在上。監獄里的看守。
“你們……”無論是禮堂中那副突兀出現的掛畫,還是夜晚村道兩旁那鋪天蓋地的、幾乎要將人的視野淹沒的石像,都在明晃晃地、十分刻意地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這地方人多眼雜,門口來來往往全是陌生面孔,萬一有一兩個發現了端倪,捅到蝴蝶那邊去,他們不就慘了?
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觀眾:“……”
“哈哈哈,老婆:桀驁美人,一身反骨!”所謂的旅客,所有人都清楚,指的就是玩家。談永的雙腿酸軟無力,想起身逃跑卻又完全使不上勁, 他手腳并用地在地面上刮蹭著,口中是因過分恐懼而變得不成腔調的哭喊聲。
“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
屋里沒有開燈,昏沉的光線將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輪廓氤氳成了兩片薄薄的剪影。
靠??這是什么逆天狂化速度!秦非身后,一眾乘客緊張地摒住了呼吸。這樣想著,秦非打開了彈幕。
秦非眸色微沉。就在秦非說完“第三個沙坑里也沒有哨子”這句話以后。秦非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慮。
賭徒搖搖頭,一臉高深:“你不懂。”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
作者感言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