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自從進入圣嬰院副本以后就沒有走過什么好運,今晚當然也一樣。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
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程松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在這個話題上似乎有著很強烈的表達欲,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
片刻后,他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大事一般怪叫起來:“快看啊,這里有個新人開播10分鐘以后san值還是100!”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
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第55章 圣嬰院22
如果早知道12號托他辦的事是這個,那他當初一定不會點頭答應。雖然宋天本人對這還一點概念也沒有,但他運氣又好技術又菜的事實,已經引得不少玩家內心直冒酸水。
他在女鬼的手指接觸到他的脖子后就邁步開始向前走,不太妙的是,女鬼似乎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遵守游戲規則。
房間里面和走廊一樣漆黑一片,幾人擠在一起,就著蠟燭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式家長,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這奇幻又詭異的畫面,令他看起來通身都充斥著一股與整個副本異常和諧的氛圍感。
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玩家們一路走來,路上連NPC也沒見到幾個。那蒼白的略顯突兀的皮膚上,早已看不出任何創傷的痕跡。
見秦非和蕭霄看了過來,他忽然抬高了音量,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詢問程松道:“如果我加入,那——”“那……你仔細想一想,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秦非:“……”
如果是兇殘的尸鬼,他們就和對方硬剛到底。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
三途和鬼火站在會議室最外圍,雙手抱臂,遠遠看向被人群簇擁起來的薛驚奇。鏡頭方向一轉,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在了光幕上。
這已經是條能夠一眼望到頭的死路了。他們怎么忘了這一出!
與此同時,直播間觀眾們也正在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沸騰。秦非疑惑地挑起眉梢。
不要靠近墻壁。因為這里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只是一幕正在播放的畫面而已。
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告解廳前,他期待已久的玩家終于出現了。他的一張臉皺得比烙壞了的煎餅還要難看:“那個司機的模樣……真的太可怕了。”有了糯米,對付僵尸就更好辦了,蕭霄接過袋子,一邊口中喃喃念著些叫人聽不明白的咒,一邊用糯米在左側僵尸面前畫了一個圈。
撒旦熟稔地講述著這句他早已對無數人說過無數遍的話語,眉宇間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和怪異。
“6號和5號也不太合適。”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嘟——嘟——”
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大巴中段,另外兩個老玩家將身體壓得很低,一副獨善其身的模樣,蕭霄擔憂地看向秦非,壓低嗓音提醒道:“咱們別理他們。”
撒旦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12號,這個該死的漂亮青年,實在是他見過最討厭的家伙了!
“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
奇怪的是,旅行指南每年都有更替,按照指南封面上的時間來看,這個副本的時間和外部正常世界的時間是一致的,眼下都是2022年七月,但是村民資料那個書架上卻只有1970年以前的資料。任憑觀眾喊破嗓子,三途和鬼火都沒有一丁點兒反應。
回話的是那個剛才因為嗓音過于尖銳而被揍了的男人:“過一會兒指引NPC就會來的,你還是先趕快坐下,免得違反了規則!”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秦非正與1號對視。或許,是徐舒陽的特殊能力?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
快、跑。“有人來了,我聽見了。”
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因為他抗拒的模樣太過明顯了,甚至絲毫不加掩飾。
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就是沒死啊!死了的話過了這么久他的熒幕也該熄了吧,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像三途這樣的人,若是想趁此機會拿個4~8分,絕對不成問題。
祂知道秦非過來是為了殺他。原來是他搞錯了。
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一眼。想去接近修女以達到獲取線索目的的玩家,不止秦非一個。
作者感言
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