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很快又歸于平靜。他們不會傻到主動將信息分享出去。
這家伙該不會是個NPC吧?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程松也就罷了。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
秦非面色不改。月亮沉沉地綴在天際線上,像是很快就要墜落下來似的。
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間的門不同,這扇門看上去更大、也更新,能夠看出被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來,門扇上雕刻著精致的萬字形鏤空雕花。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
不得不說,這個觀眾真相了。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們在大巴車上第一眼看見秦非時,對方臉上那柔和而又鎮定的笑容。
與蕭霄周身散發出的焦灼截然相反,秦非整個人則顯得過于閑適了,面對刀疤不善的目光不為所動。
這怎么才50%?但,規則就是規則,規則是不容違背的。
“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一旦那些人順利結盟,就會開始挑選之后下手的對象。”
秦非道:“你們多久沒出門了?”“不行不行,我得趕快回去了!我得把那些家伙們找到關起來才是……”秦非依言上前。
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
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他微微低著頭,室內半明半暗的光線落在他清晰而深刻的輪廓上,將的略顯蒼白的精致面龐印襯出一種近乎妖冶的惑人之色。
秦非獨自坐在床上。他怎么這么不信呢!
秦非不斷觀察著道路兩側,試圖尋找出一些能夠與“出口”或是“祂”關聯起來的細節,可始終一無所獲。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凌娜不是那種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挑三揀四的不知好歹的人。
“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秦非抬頭,直視鬼女的臉,“請問鬼女小姐,這本書在哪里?方便告知我嗎?”那種體驗,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腳來,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
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
秦非咬緊牙關。而直播中的眾人也的確沒有令觀眾們失望。
“我覺得,您家非常具有守陰村獨有的當地特色之美。”他由衷地感嘆。
秦非搖搖頭:“不要。”“他們明面上說是將林守英奉為護佑神,但實際上,這所謂的‘護佑神’,便是將林守陰煉制成了尸王,又重新埋回了土里。”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
她扭頭的動作變得額外艱難,模糊一片的視野中,她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但不論你提供的線索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只要不是一句廢話,哪怕和以前的玩家所遞交的內容重復了,系統也都會通過,并給予一定的積分獎勵。
游戲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啊?
導游果然回答了秦非,他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開口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每個人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有人正打著哈欠。
他輕聲“唔”了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遺憾:“節哀順便。”
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原來是這樣啊,他明白了。“主播%……&%——好美&……#”
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什么?”這是林守英的眼睛。
眾人面面相覷。
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哪怕僅僅看上一眼,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
作者感言
這兩個字一說出口,屋里的玩家神色都是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