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參賽人數好多!”當時秦非盯著這枚戒指,腦海中閃過不少念頭。
玩家們半點不敢減緩速度,持續不斷地向前飛奔。
兩尊雕塑雖然動作不同,可無論是雕塑的衣著還臉,全都和彌羊本人一模一樣。畫面上僅配了一行文字作為說明注解:他緊貼著秦非,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對方身上的掛件,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才能勉強汲取到一點安全感。
“有看過雪山本的觀眾嗎?來講講以前的死者是怎么樣的?”鬼嗎?
“我可以跟你保證,這個副本只有死者陣營的玩家能通關。”
“怎么了?怎么了?”丁立飛快往他旁邊沖。“這這這。”丁立差點結巴了,“這什么情況?”
然后是難以計數的一大群。藤蔓?根莖?頭發?
相比而言,身旁當事人反倒要鎮定得多。秦非完全不明白少年究竟想做些什么,他感到很別扭。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石膏雕像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和光線,彌羊動不了,也無法得知外界究竟發生了什么。他也嘗試了,但他沒跑掉,又被人抓了回來。此言一出,馬上得到了眾多觀眾的反駁。
那張蒼白清秀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分明站在陽光下,渾身卻散發著絲絲涼意。觀眾們興致勃勃,緊盯著光幕。
就在剛才全體玩家都能聽到的系統播報響起時,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也隨之出現了新的提示。應該看到的人都沒看到,應該聽到的人也都沒聽到。
烏蒙瞪大了眼睛。傀儡有點絕望,他覺得自己還沒到半夜可能就會肺泡炸裂而亡了。
從外面看,會給人一種這些房間面積都不大的錯覺。“烏蒙——”穿過提前打通了關系的垃圾門,秦非終于成功抵達了自己的新住所。
被NPC追殺了這么久,大爺也累得不行了,順著墻壁一屁股坐在地上,單手撐地,以一種和他的人設十分不符的、充滿少年意氣的姿勢說道。泳池恢復平靜,池水依舊清可見人。這個問題聽起來實在很深奧,甚至已經上升到了某種哲學的層面。
他怎么現在才死?
他驚異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那雙清透的琥珀色眼眸仿佛會說話,赫然質問著:
“……隊長?”騶虎一頭霧水。那宛若深潭般沉寂無波的眼中漾起波瀾。
身后,彌羊也扯了下秦非的衣袖。
那是一座被詛咒的山,山洞幾乎是一個必死關卡。
光幕正中, 引發混亂的罪惡之源卻一路大開綠燈, 極其順暢地領著同伴們進入了垃圾站內。彌羊大開大合,把王明明家一樓整個收拾了一遍。“雪山本里為什么會出現僵尸啊?我淦??”
“死者陣營有什么任務,我們都不知道。”
他已經大約了解到了這間房間的性格,這是間小孩子脾氣的,愛玩的,喜歡粉紅色的房間。這種血雨腥風的活計,自然是要交給別人。“東西都帶來了嗎?”
話未說完,門口的刺頭忽然向前猛地邁進一步,鼻尖險些懟到這玩家臉上。鬼嬰在副本里又不能完全聽他指揮,這次發揮作用純屬意外之喜。眼見這靈體說得信誓旦旦,其他不明真相的觀眾竟也真的信了。
腳步與細碎的人聲驚動了孔思明,他的眼皮動了動,一雙眼緩緩睜開。秦非了然:“是蟲子?”
彌羊臉上露出一種糾結到扭曲的表情。
可惜一無所獲。
這一幕落在陶征眼里,讓他越發認定了秦非是個低調的大牛。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
秦非卻依舊跪坐在原地,秦非就這樣成功忽悠到了第一波好感,帶著他蓄謀已久的寶貝NPC,走向甲板邊緣。帳篷中所有玩家的臉色全都難看起來。
這出突如其來的鬧劇沒有過多影響乘客們的心情,柔和的輕音樂重新響起,舞池中再次出現徜徉的身影。秦非去哪里了?
作者感言
“老婆:主要負責美麗,一絲多余的力氣也別想讓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