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
蕭霄在死到臨頭的前一秒都還在為這件事憂愁。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
系統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
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下午天還沒黑時他去找導游套近乎,當時導游接連后退了好幾大步,起初秦非還以為導游是社恐過度抗拒和人接觸,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動了。而且得到的線索通常還都語焉不詳。
秦非自打畢業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秦非半垂著眸子思索,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一聲。
撒旦:“……”不遠處,蝴蝶一行人已經迎面向著這邊來了。
來不及了!甚至就連那頭半長的黑發都依舊蓬松柔軟,鬢角發梢服帖地蜷在耳畔, 將他本就流暢的臉型輪廓修飾得更為柔和。
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
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游?”
“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有總歸要比沒有強吧!
任務也很難完成。老娘信你個鬼!!
秦非無聲地“嘖”了一下。
前面幾人進門時,他分明是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的。要是這么想能讓你覺得比較高興的話,那也隨你。
他順從而溫和的開口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麻煩你了。”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他在人群中搜索著目標,那雙海藍色的深邃眼睛形狀非常漂亮,可落在人身上時卻像是午夜打著強光的探照燈一般,令人十分不適。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
尸祭在祭堂內舉行,活祭在露天的祭臺上舉行,兩組儀式同時開展。為什么會這樣?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不待有人前去,導游已經自覺推門而入,他的臉色在與秦非視線交接的一瞬稍稍放松了些許,舉起手中的籃子向玩家們示意:“我來了。”
……靠?修女點點頭:“嗯,就只有這些了,要是再來一些新的老鼠,我可真是吃不消。”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
這樣的話……外面的人有好幾個,秦非剛才就聽到動靜了。
難道在里世界告密沒有加分??
再然后,只需靜待時間流逝即可。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蕭霄倏地閉上了嘴。
空氣中,那種血腥與潮濕的霉菌交融的氣味不斷涌入鼻端。三途心亂如麻。“我們大老遠特意趕過來的,就是聽說這里環境好,里面的鬼說話也好聽,各個都是鬼才。”
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密了一些。
奇怪的是,等到了出發的那天,旅社來接車的人卻說,他們只收到了徐陽舒自己的報名信息。仿佛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
就在紙錢落地的瞬間,原本站在窗邊的老人以一種超出了他能力范圍的速度飛快站起身來。那是一道相對陌生的男聲,青澀中帶著虛弱和淡淡的沙啞,像是個半大孩子的叫喊聲。
他們只會期待秦非趕快被0號解決,拯救其他人于水火。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關于斷指的事還沒有查清,玩家人數也尚且充足,秦非不想播旅社電話,隨手按了個110。
作者感言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