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定要整個人站在外面才能打開？”獾的隊友遲疑道。瓦倫老頭在娛樂中心是個名人，前兩年幾乎無人不知，這老東西專騙剛升到高階的新玩家。救命救命救命！！

“刁明不是死者，我們之中也沒其他人像是死者，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秦非思索了片刻。秦非半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這行字被劃掉了，取而代之的，又一行紅色的字寫在這行字上方的空隙里。

遠遠看見三途穿著保安制服向這邊走來，薛驚奇在黑暗中瞇了瞇眼。十有八九。污染源是超脫于人類已知維度之外的生命，祂能夠同時存在于無數不同的時空，以污染源的能力，本該輕松便能重新拼湊齊本源。

然后就貓著腰，在后廚四處翻找起來。比較糟糕的是, 系統會抽取違規罰金。它們手中捧著金幣，頭也不回地向大廳內聚集觀眾最多的光幕沖去！

一樓。

“啊……他放棄了，唉，真沒勁。”

他怔然站在原地。

“你們——”他遲疑著回頭望向秦非。

雖然彌羊是A級玩家，還是陶征半個偶像，但陶征是個特別拎得清的人。事實上，野豬現在非常后悔。

遠處拐角的灌木背后，一輛晃晃悠悠的三輪車逐漸出現在視野盡頭。污染源：“……”污染源。

“阿婆確實是隱藏任務NPC，但與你無呱。”

密林的移動速度的確越來越快了，就在兩人對話之間，它似乎又像這個邊邊近了一點。玩家深陷污染當中，形成邏輯自洽，沒有外力介入下很難脫離污染。秦非：“方便告知一下辦案結果嗎？”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并沒有出錯。

他哪里敢說自己是想去撿小秦的漏。人群后方，谷梁的臉色已經難看得像個死人，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彌羊氣得耳根發紅。

契約生效后，兩名玩家在當前副本中的一切行為均會受到契約約束，不可違背。“午夜12點之際，男友果然出現，渾身是血，他面容扭曲地沖進人群，一把拉住女孩的手。”為什么每次他進副本都能抽中一些莫名其妙又難度超高的隱藏身份卡啊。

秦非手中端著靈燭，而杰克連照明工具都沒有。

王明明家雖然陰沉，但生活氣息十足。那兩個男玩家每人都比獾姑娘高出一整個頭，卻對她言聽計從，甚至可以說是點頭哈腰。

而彌羊竟然也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而眼下，玩家們即將主動做出的身份選擇，正是重要節點之一。

小秦為什么會特意跟他說起這個……應或覺得自己懂了秦非的想法。尤其是在蝴蝶的加速行動之下，整個副本的進程都被提前推進了，已經有不少玩家都開始暗戳戳尋找起紅房子的線索。

100%的可能，彌羊在進屋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些雕塑中的一員。“你叫什么名字？”秦非以一個十分通用的問題作為了開場白。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已經習慣了兒子這兩天早出晚歸，連問都沒問一句，齊齊點頭。眼前的世界一陣黑一陣紅，彌羊一口氣又灌了兩瓶高級補血劑，這才勉強可以看清秦非的臉。

秦非手一攤：“哎呀哎呀，糾結這個有什么意思，反正帳篷的安排大家都滿意，不如我們來吃飯吧。”秦非咬著牙：“……你怎么不早告訴我？”秦非笑瞇瞇地給了彌羊一個贊許的眼神，彌羊輕輕哼了聲，撇過臉。

污染源說這些話時，偏冷的聲線壓得極低，帶來一股難言的蠱惑氣息，和祂方才搖著腦袋說“我不知道”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別跑！！！”因為寒冷和體力匱乏緩慢持續下降的生命值回復了些許，秦非冰冷的肢體末端重新有了熱意。

因為天花板破了個大洞，他們能夠看見下方的面積更大了些，彌羊兩只手扒在洞口邊，望向監控的目光銳利如刀。

鬼嬰從領域中爬了出來，“砰”地跌落在雪地上。

“Qi……”鬼火舌尖一卷，將險些脫口而出的話咽回了肚子里，“你真厲害，這個都能認出來！”

聞人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張寫滿字的紙，示意秦非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