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明確,井然有序。
“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
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
如潮水般涌來的腐爛尸鬼、撲鼻的惡臭、吞噬一切的恐懼與絕望……
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瘋。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
大巴車內,秦非的腦海中正不斷響起熟悉的機械女聲。蘭姆卻是主人格。刀疤面目猙獰地步步逼近,蕭霄坐在秦非身側,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腎上腺素急速飆升。
秦非只有在見到污染源之后,才能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了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
一種強烈的注視感順著那人所在的方向涌來。
而就在這令人心情激蕩的一刻,旁邊床上的2號卻突然醒轉了過來。她在感情上已經被秦非說服了。出現在眼前的信息并不多, 面前的空氣中稀稀拉拉飄過一些詞句。
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
凌娜嗤笑:“你這個人,除了問‘怎么辦’,還會不會說點別的?”
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
秦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樂地觀察著村里的環境。他笑了笑,看起來和善又友好,再一次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畢竟,來都來了——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我真是服了,他的san值一點都沒掉,系統是卡bug了吧……”
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魁梧的男人將室內的燈光遮蔽,只留給3號一片涼透心臟的陰影。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
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事情到此已經十分明了,秦非是整輛大巴上第一個醒來的人,但,在他睜眼之前,車上已經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蕭霄:“噗。”
“臥槽???主播D級了?真尼瑪播一次升一級啊!??”頭暈。
修女是沒有聽清他剛才說的話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散了吧。”
秦非一把將林業向屋子中間那兩堆雜物的方向推去:“去那里找!能對付僵尸的東西就在那里。”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要知道,12號回房間后并沒有仔細搜查過任何地方。談永一窒,不太情愿地抬頭望向義莊大門。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學校住校時,隔壁寢室的男生玩過的一個游戲。
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實在下不去手。“到——了——”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
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兩人站在人群邊緣,神色莫辯。秦非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偏移到了一旁的窗框上。
林業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可這樣一來——
蕭霄莫不是人變傻以后,五感反而變得異常靈敏了?
談永一窒,儼然是被秦非的回答打擊到了。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
即使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薛驚奇吃了個閉門羹。三途姐不在身邊,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剝掉了殼的白煮蛋一樣,隨便來一個什么東西輕輕戳一下自己就會爛掉。
修女似乎是用電棍對著他照死里來了那么幾下,他的手臂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傷。光線昏暗的過道中, 空氣開始迅速升溫。秦非不見蹤影。
蕭霄:……員工休息室裝潢時采用了磨砂單向玻璃,從秦非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三個懸浮在大廳正中位置的排行榜,排行榜下圍滿了人。
作者感言
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