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大佬剛才的一番話無疑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打擊。看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薛驚奇吃了個閉門羹。
剛才平頭男說出紅方陣營任務的時候,秦非一直在不遠處注意觀察著那群玩家們的神色。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
下一秒。秦非素來柔和的聲線微冷。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那是當然,秦非撒謊也不是隨口亂撒,而是對情況作出過判斷的。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片刻過后,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
那殺死六個,豈不是就……一切溫柔又詭異。清越的男聲在這一刻顯得如同天籟之音般觸人心弦,林業驀地睜眼,難以置信地向前方望去。
“我懂了!!鏡子,是鏡子!”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只是不知這種情況隨著今后他技能的逐步升級,能否得以改善。
未等秦非回答,系統飛快接話: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
反正他不也沒丟嗎。
他一定是裝的。
又怎么了???
他剛才在屋里看過鬧鐘,現在是早上七點半。三途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她覺得秦非或許真的并不意在成功通關。
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怎么少了一個人?”
蕭霄人都麻了。
秦非抿唇輕笑:“哨子不在這個沙坑里。”
并且系統也沒有告訴他他排在第幾名。當他看著迷宮的圍墻將那個試圖干擾他的NPC徹底吞噬以后,便沒再多作停留,繼續起身向前走。
秦非想調出彈幕界面來。秦非驀地瞇起眼睛。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魔鬼。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
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秦非不忍直視地抿緊了唇。徐陽舒說完這些話后就郁郁寡歡地縮回了棺材里。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
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
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
鬼火&三途:?這個女NPC的怒氣值怎么看都已經滿格了。
此時此刻,他正在狼吞虎咽,發瘋一般將面前所有食物都吞進了肚子里。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或許,在尋找出口這件事上應該努力的,并不是他自己。
比起讓秦非當NPC,讓他繼續在主播界發光發熱更有價值一些。林業:“我都可以。”
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實實長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條,看上去與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沒什么兩樣。
林業抬頭望天,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難道還沒天黑?”
作者感言
“老婆是不是又有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