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在這種時候軍心渙散,迎接大家的只會是死路一條。
鋼管,勝在稱手、輕巧靈便,能夠很快將靠近的雪怪擊退。這里很明顯是野外。他甚至已經不動了,佝僂著背,僵硬地側躺在雪地里。
薛驚奇輕輕嘆了口氣。
——路牌!!!
“?那我倒是要去看看。”“這條線路很長。”秦非一邊前進一邊看著地圖,想從中找到和那塊石片上所畫圖案有關的線索。聞人黎明愣在原地。
這是和前三天在雪山中完全不同的體驗,身體迅速失溫,大腦的中樞神經好似與身體其他部位切斷了聯系。
“老頭,給我弄個凳子來。”
豬人的語氣依舊歡快可親,可玩家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秦非眨了眨眼, 好整以暇地望著污染源的眼睛。可是井字棋……
彌羊一小時前看著秦非的時候,還覺得他那張漂亮俊秀的臉格外可惡。他抬眼偷瞄著前方的貓咪。隨即,觀眾們在直播大廳中爆發出的聲響幾乎將屋頂掀翻!
秦非神色絲毫未變,以方才邁步的頻速繼續向前,讓人懷疑那一秒的滯澀只是錯覺。呂心依舊沒敢回頭。
在豬人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秦非一把揪住彌羊的后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距離兩人最近的那扇金色的門。
要想從一方轉換到另一方,就需要對面陣營有空缺才行。鴿子的羽毛,應該也算做鴿子身體的一部分吧?
順著風吹的方向,秦非能夠隱約聽見他們的對話聲。“菲菲——”應或:“?”
彌羊既然能變成王明明媽媽的樣子, 就說明, 他精神類盜賊的技能已經在本場副本中成功施展了。在說完最后的那個“布”字以后,室內空氣陡然寂靜。一經對比,高下立現。
鬼火連忙松腳,有個東西從腳底下竄了上來,狠狠踩著他的腳背,跳到了別處。“哈……哈!呼——我們這是跑到哪里了?”寂靜的樓道一如往常。
帶著驚恐和壓抑的討論聲此起彼伏。應或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給了秦非一個感激的眼神。
秦非完全沒時間看彈幕。鬼火剛才跌倒的時候撞到了幾個垃圾桶,垃圾桶底下裝著滾輪。玩家們心有余悸地圍攏上去。
他剛剛還在為自己是白方陣營而感到慶幸,一轉眼之間,就發現自己成了小團體中的異類。他甚至已經不再執著于將秦非做成傀儡。
秦非將石片交到彌羊手里,所有玩家全都聚過來看,彌羊被這上面抽象過頭的畫面弄得一臉迷茫。這話有些耳熟,雪村過夜規則里也出現過一條差不多的。不僅通風管道口落了下去,就連管道邊連接的那一片鐵皮也松開了大半,搖搖欲墜。
離開結算空間的門已經出現在眼前,秦非抬腳便邁了進去。石膏人像緊密排列在一起,除去進門處約兩米的那條過道外,屋內其他空間全被雕塑塞滿了。
兩人的動作引得更多玩家看了過來,谷梁被其他人的目光包圍,頭上的冷汗就像雨水般滑落。為什么,這片空間分明是屬于他的,可他站在這里,卻有種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擺放的無措感?那里站著兩個人,正雙手抱臂,觀望著這邊。
那是個蝴蝶的傀儡。抱緊大佬的大腿。反正這個關卡沒有時間限制。
不出意外,彌羊和蕭霄、林業應該都在這個船艙里。
會問出“要錢嗎”這種離譜的問題,顯然,這家伙還沒意識到,站在眼前的是個和他一樣的玩家。段南愁眉苦臉地跟著隊伍向前,彎下腰,在冒出雪面的樹根旁邊摸索著,撿起一把石子,一邊走一邊扔。
這出血量遠非剛才的擦傷所能比擬,在見血的一瞬間,秦非從面前的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引力,他的手掌幾乎不聽使喚地覆蓋上了祭壇表面。三人立即齊齊扭頭看向秦非。秦非神態自若地點頭。
秦非覺得十分有趣。那黑影終于跌跌撞撞地跑來了,跪倒在秦非面前。秦非眉心緊蹙,他捧起祭壇,陶土罐圓鼓鼓的肚子上,干干凈凈,不見半分贓污。
“你已收到1038名觀眾的打賞,為您帶來5%的流量加持,具體積分在直播結束后將為您結算!”他身上肯定藏著點問題,沒有哪個活著升級到高階的玩家會是真圣母。幾名在副本中后被收來的低階傀儡不知死活地抱怨著:“到底要跑到什么時候才是頭啊??”
三途憂心忡忡。黎明小隊站在邊緣,看上去還算平靜,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要是直接在船上來一場極限大逃殺,那才叫有意思呢。”
但想一想,這玩意對現在的秦非來說是保命用的,的確也能值那么高的價。
孔思明才剛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又癱回去了:“那些尸體到底是誰的?我們明明還活著啊,我們、我們……”【該物品為當前副本內重要線索,不可收入儲物類道具中】
作者感言
因為原本的直播畫質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