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懷疑鬼生了!”無論他自己,還是他口中那些同伴們,通通都不見蹤影。
三途對事態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秦非從側門進來時她正從幼兒園一樓出來,據她說,她是趁著暑假幼兒園里沒人,過來整理文件。
實在很想盡快離開。“里世界是一切異空間的統稱,副本中經常出現的幻境、夢世界、鏡子世界等都包含在這里,里世界相對于表世界要危險許多,會有主動攻擊玩家的boss。”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沒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
可0號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蕭霄是拼盡全力與里人格做對、沖破欲望后才來到的這里。npc沒有抬頭,但長久以來和人的情緒打交道的敏銳度正在告訴秦非,眼前這個npc的心情現在可以說是十分不好。副本中武力值最強的三途不想殺人,而這三個武力值次強的人又結成了小團體,其他玩家估計還是散兵游勇,各自不成氣候。
骨頭上面還殘留著一些零星的碎肉,傷口參差不齊,像是被什么野獸啃食過一般。不是要刀人嗎!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你不是我們的兒子!”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他突然開口了。可大約在短時間內身體還有他自己的后遺癥,秦非還是動不動就咳個不停。
問號好感度啊。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哦?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這些事情若是真要是解釋,難免又要牽涉到一大堆心理學方面的專業術語,秦非懶得浪費口舌,干脆道:“從面相上看出來的。”
受到撞擊的力度,大門緩緩向內洞開,逆著光線,蕭霄看見一張被火焰烤灼得皮膚崩裂的臉。
清亮好聽的男音從木質箱壁內側響起。趁著0號囚徒還沒有將走廊堵死,他們動作極度迅捷地奔逃向了另一方。
“我把那個球找回來,交到小桑手里以后,他好像的確跟我說了句什么話。”
秦非道:“當然是我。”掛畫與紙花環擺在一起,配上屋里陰森的氛圍,讓這禮堂看上去半點不像禮堂,倒像是……一座巨大的靈堂。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
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2號不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黑衣修女帶走的嗎?”刀疤跟上來了。
系統播報在耳畔炸響!
那該怎么辦才好呢?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布簾背后。
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
再說,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這場直播起碼要進行七天,副本不至于在第一天的最開始就給大家設置一個必死局,這些棺材,十有八九和剛才的稻草人僵尸一樣,只是嚇唬人的障眼法罷了。蕭霄在緊張心理作祟之下表達欲爆棚,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此刻的內心活動。
“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都餓了。”
“圣子降臨之時,新的黎明便也得以來到!”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屋內眾人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咬牙四處逃竄。
青年揚起了他修長而優雅的脖頸。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
這要怎么選?青年有些恍惚地掀起眼皮。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
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但鬼嬰就像沒有受到任何阻攔,走到大門前時連速度都沒有放緩,撲哧一下就擠了進去,仿佛那結結實實的鐵制大門是一張紙。最后那金發男子來到了鬼火和三途身邊。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彩虹屁就像被攔腰截斷一樣驟然消失。
還有副本中那似有若無、時不時出現的,隱秘的針對感。
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作者感言
B.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