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羊肉粉店后也是這樣。

他的說話聲有一種幽幽的回響，假如不注意聽，會覺得那聲音好像不是從他喉嚨里發出來的，而是從什么奇怪的不知名的角落傳出。他們現在正站在一片斷崖前方，眼前就是深不見底的雪山深淵：“怎么走到這里來了？”右邊僵尸帶著秦非一路起飛, 殺穿雪怪群，與黎明小隊成功碰頭。

“到底發生什么了？？！”

不能砸。秦非掀起眼皮, 不動聲色地瞄了頭頂一眼。

幾秒鐘后。耳側響起的聲音清冷卻柔和，仿似有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2.領到餐點后請盡快就餐。

“就是這一間。”老虎態度十分積極，搓著手介紹道。

雖然他的臉上同樣覆蓋著一層人類的皮囊，但尖尖的嘴已經戳出口腔，裸露在了空氣當中。“誒，你看這個玩家的視角，水下面好像有東西出現了！”右邊僵尸雖然肢體僵硬，行事卻分外靈敏，在灰蛾沖出冰面以前，他已眼疾手快地將尸塊投進了湖水中。

秦非沒有開口說話，掌心向上，伸出手——雖然污染源并沒有試圖將戒指交給過其他玩家，但祂心里卻一清二楚。“剛好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上面。”

玩家們心有余悸地圍攏上去。——當然，可能還包含了一部分對于錢袋子的親近。

既然這間房間是這樣的格局，別的房間十有八九也是一樣的。

在居民樓高層的房間里尋找電話的蹤影，沒什么意義。兩秒。

“高級區和普通區沒有太大區別，看到這條走廊了嗎？和昨天一樣，每扇門背后對應著一間游戲室，大家可以根據各自的喜好自行選擇。”

“還記得我們討論過的嗎？豬人在開幕儀式上說過，這是一場動物表演。”

還好，所有壞的設想全都不成立，大家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彌羊稍慢了一步，險些被后面的鬼咬掉褲子。然后來到五金店里，購買了一塊長方形的銅牌。

秦非這樣斬釘截鐵的戳破, 讓彌羊連狡辯的余地都沒有。要把大爺那張臉弄成彌羊原本的模樣，那不是美容，是整容。玩家們心有余悸地圍攏上去。

“蠢貨！！！”那么紅房子和紅色的門，就是最最表層的線索。他任命地朝那堆垃圾桶的方向走。

“主播：不肖子孫！”

最終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真相止步于秘密被揭開的前一秒。

雖然看薛驚奇很不順眼，但刺頭倒是并沒有在這種時候為難他，只是公事公辦的點起了人頭。聞人黎明走在距離秦非最近的位置，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在掌心覆蓋上祭壇的那一瞬間，秦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抽離到了另一個空間。

娛樂中心管理辦！

“哈哈哈哈哈！”秦非的氣球臉上完全看不出表情，腳步平靜地繼續向里面走。

就在秦非進行游戲的時候。彌羊抿著嘴唇將他找出的筆記紙交到秦非手中。“還有其他人呢？”

跑酷滾出中國！！！面前的冰層上站著一個青年，正靜靜打量著他，散落肩頭的半長黑發被風吹亂。

然后他按次序每人發一個罐頭，再繼續推車，走向下一處圈欄。照片中整個幼兒園煙熏火燎，墻面都已看不出原本的白色。這些石洞每一個背后，都連接著數之不盡的通道，通道之間相互貫穿，就像人體內交錯生長的毛細血管。

一部分玩家徹底睡熟了，船艙的各個角落，響起人類磨牙打呼嚕的聲音。如果周莉的死亡原因和僵尸有關，那小秦也的確沒有說錯。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會不會反而致身后的另外五人于危險之境？

一樓。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距離終點已經很近了，秦非能夠感覺得到。

他們躲在房間里的這幾分鐘時間，鬼怪已經把外面的整條道路全部堵塞住。彌羊見秦非雙指將照片放大，仔細查看著，起身走到了他的身旁。

試就試。回過頭時，卻見彌羊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旁邊，用和他一模一樣的復雜眼光望著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