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最好還是忍一忍。”
“快進廁所。”個人展示預(yù)選賽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秦非一臉關(guān)切的表情,眉心蹙起,面帶擔(dān)憂:“你會不會是在之前的事故中受到了太大驚嚇?驚嚇過度很容易讓人精神混亂,尤其是我們還在這么極端的環(huán)境中,孔思明同學(xué),你可千萬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可秦非寧愿待在雪地里。
“你有病吧?!都說了團餐是大家出錢定的,你沒出錢憑什么拿??”那人憤怒地叫罵著。聚光燈正中心的秦非卻十分淡定。
聞人黎明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古怪。
聞言,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頓時露出困擾的神色。“嘶。”彌羊盯著那四個圈,臉色不大好看。在掌心覆蓋上祭壇的那一瞬間,秦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抽離到了另一個空間。
應(yīng)該不會。觀眾全都一頭霧水,只有秦非的直播間,因為擁有著與其他人不同的視角,此時此刻,已有不少靈體反應(yīng)了過來。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在地面上聚集成一灘晶瑩。
“大人真的太強了!”老保安十分有閑情逸致地和林業(yè)聊著天。污染想找他,他也想找污染源,誰也攔不住。
他被眼前出現(xiàn)的一幕嚇得臉色發(fā)白,旋即又一喜:“大人!”起初老鼠只懷疑,秦非應(yīng)該是某個控制流的玩家。
他只是又一次想起了剛才,在前一個垃圾站里,那一個接一個掏出來的祭壇。黑羽和暗火不同,雖然常年霸榜公會排行第一,但行事卻十分低調(diào),公會駐點也不對非內(nèi)部玩家開放。
房間門大敞,里面沒有任何人生活的痕跡,屋里的衣柜和書架上也空空如也。亞莉安花了許久時間才終于接受,自己屁顛顛追隨的大佬在中心城中,竟然是個人人喊打的倒霉蛋這個事實。
嘀嗒。白色的墻上到處都是血,潑上去的,濺上去的,蔓延印染上去的。秦非倒是非常能懂他們的心情。
就在秦非站在甲板上,看著劍齒魚襲擊游輪的同時,蕭霄彌羊幾人正在通風(fēng)管道中匆忙奔逃著。聞人被孔思明叫得快要心臟驟停了,但他不可能放棄和NPC交流。
應(yīng)或被打擊得不要不要的。并且進了屋內(nèi),正在距離秦非不到半米遠處打轉(zhuǎn)。
再盯著那兩個傀儡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就是秦非說的那么回事。萬一和王明明這個角色有所牽連,總歸是個麻煩。
尸體很快被從右邊僵尸背后卸下,擺放在雪地上。
這次出現(xiàn)在門外的是另一個NPC。
所有正在觀看這個直播間的人或靈體,此刻全都安靜了下來,雙眼直勾勾地發(fā)愣。“喂,喂,你們等一下。”
……
先是衣服、頭套,全都變得焦黑。
黑發(fā)青年垂著眼,眸底翻涌著壓抑的興奮。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秦非眨了眨眼。
但視線擦過一旁的某處,卻瞬間被吸引了注意。果不其然,六人齊心協(xié)力地撅著屁股找了半晌,成功在垃圾站門口一處是被新鮮挖掘過的泥土下找到了——
秦非仰頭,覺得那輪慘白的月亮看起來,就像一顆失去了皮肉的人類顱骨,散發(fā)著斑駁的死意。
一具尸體。秦非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角落的畫架上。茫茫的大雪綿延無盡,在無光的夜晚被暈染成枯干的黑色,三人視野的盡頭,一片高聳的黑影靜默地佇立在雪地中。
段南被凍得面色青白。若是再由他親自選定一枚棄子,雖然可以換來短暫的安全,但也注定會導(dǎo)致隊伍人心渙散。他下午趁著混亂偷偷藏起周莉的手機,那當(dāng)然是故意的。
這一次蝴蝶發(fā)的,并不是像上次那樣的公會內(nèi)部通緝令。
秦非覺得有點難辦。他在帳篷中環(huán)視一圈,見角落有個保溫水壺,連忙拿了過來。
今天的這場安排,從秦非私下里和他們商量時開始,大家就都表示出了興趣。
他敲門時,老保安拉開窗戶,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后才繼續(xù)回去睡覺。5秒鐘后,彌羊正在門前,氣得像一條被人搶了肉以后跳腳的狗。
作者感言
就好比是面對著一扇近在咫尺卻打不開的門,以前的玩家只能看著門、抓耳撓腮干瞪眼,這群玩家卻是拿著鑰匙的,輕輕松松就能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