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秦非干脆不再隱瞞,將全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但第三個進入房間的玩家是大象。
“反正不管怎么說,彌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肯定和二樓那個D級玩家脫不開干系吧。”但,作為在木屋中,也曾正面迎敵的玩家,烏蒙能清晰地感覺到,峽谷中的雪怪比木屋中的強。
手下的石板的確有些松動,谷梁越發(fā)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最右邊是大象,然后是獅子、老虎、豹子、狐貍、貓和老鼠。
這頭豬和真正的豬很不一樣。“我總覺得,這兩個人有點眼熟。”不想用也沒事。
視線相交,秦非開口:“你……”“如果按其他幾個打卡點的尿性,在冰湖里犧牲一個人,換取剩余全員生存,確實應(yīng)該是正確思路。”開膛手杰克的腦海中有一道聲音正在不斷勸誘著。
漫天暴雪夾雜著冰渣顆粒往下落, 像是碎玻璃扎過人的臉。“小秦”這個名字,打從一問世開始,勢頭就極其兇猛。
“他是怎么看出來的?”那是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視角。一行人身后,三輪窮追不舍。
瞬間,有數(shù)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望過來。秦非一對杏眼彎出漂亮的弧度,口中說出的話卻界限分明,不帶絲毫溫度:(ps.打卡地點5需穿過雪山峽谷才能成功到達,此為副本中唯一可通行路段。)
或者說,現(xiàn)在不能砸。可是現(xiàn)在,一聽說蝴蝶和秦非之間有齟齬,亞莉安瞬間瞬間倒戈,將蝴蝶唾罵得一文不值。
疑似彌羊的那個?現(xiàn)在,他的全部的精神,都被秦非口中講出的一個個文字吸引。
所有人都沒想到,事情竟會在10分鐘內(nèi)發(fā)生那樣跌宕起伏的變化。
眾人在雪山峽谷時已經(jīng)使用過攀巖裝備,很快,所有人整裝完畢,從距離通過大門最近的位置出發(fā)向坑下游去。蝴蝶緊皺著眉。事實上,彌羊剛從通道中爬到這個開闊空間來的時候,還以為這里就是傳說中的指引之地。
在極短時間內(nèi)就從F級升到了A級的玩家小秦,人雖然已經(jīng)踏入了高階玩家之列,可消費理念依舊在新手和大佬之間反復(fù)橫跳。秦非擔心的是自己。
一切混亂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眼看林業(yè)一邊嘴角抽搐一邊一副“受教了”的模樣,彌羊不由得好心出言提醒:秦非繼續(xù)道。但今晚,他拿出來的這把B級鑰匙卻注定沒有用武之地了。
“其實也不一定有吧……他們怎么那么相信那個玩家說的話呀,該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笑)~”
布娃娃轟然倒地,震蕩而起的煙塵嗆的鬼火連連咳嗽。
最終,他神色平靜地將羽毛放進了隨身空間中。“這是個——棍子?”
水流在他的身邊環(huán)繞,距離蟲母越近,他腳下的灰蛾群便騷動得越加明顯。秦非并沒有意見:“我都可以。”
漆黑的樓道內(nèi),秦非正不要命似的向前橫沖直撞。下一秒,鏡中的仿制品緩緩咧嘴笑了起來。嘶!
一旁,大象的三名同伴已然愣怔在了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映。“我們無法判斷自己是什么時候進入被污染的走廊。”王輝語氣沉重,“萬一,那個時間點比我們意識到的還要更早。”創(chuàng)世之船是有二層和三層的。
污染源為戒指辯解:“這不是普通儲物戒指。”隨著秦非接連踹開了17和16層的安全通道門,又重新回到18層以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18樓的面積似乎越來越大了。
秦非皺眉思忖片刻,又對林業(yè)說了幾句。同樣是一條主干道,兩側(cè)布滿房間,可所有房間門上刷的卻全是金銀兩色的漆。青年臉上表情未變,唇畔的笑意更加深了幾許:
以他的個人能力,現(xiàn)在再淌著石頭過河、慢慢入場,根本不可能取得什么好的成績。抬起頭時,只看見一條空蕩蕩的,四處都是殘尸碎雪的峽谷。
彌羊雙手捂著臉,聲音幽怨地從手指縫中漏出來:“……我不是。”但應(yīng)或總覺得這樣不好,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guān)系,能撈一個是一個。
進入副本世界這么久以來,秦非時常有一種感覺。三途搖搖頭:“沒有。他一直嚷嚷著他要殺了我,除了這句話以外,他什么也沒說。”
“你們是來社區(qū)借宿的旅行團嗎?”
雖然之前在木屋里,大家都產(chǎn)生了一些這樣或那樣的懷疑,但那都是沒有證據(jù)的。秦非頓了頓,說出一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褒獎:先前那僅存的意識或許是求生欲作祟,在秦非解救了他之后,他表現(xiàn)出了比其他玩家更加難控制的一面。
陶征的狗腿對象并不局限于秦非一人,對于秦非這些小伙伴,他同樣十分客氣。各個直播大廳里, 數(shù)不清的光幕正播放著不同的精彩畫面。
作者感言
秦非望著那張隨風(fēng)翻飛的符,不由得有些意動——蕭霄說過,這也是一張封印鬼物用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