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秦非洗到一半的碗、翻亂的盤子,全部堆疊在原地。光幕中,青年已經(jīng)沖到了蟲母的身前。
如果可以,聞人黎明極度不愿在雪山上過夜,因為他們的物資儲備不充足。和其他玩家不同,秦非作為從洞中取出祭壇的直接執(zhí)行人,對事情的一切脈絡(luò)都十分清楚。
明明沒什么威懾力,卻莫名叫他打了個寒噤。子彈“砰”地一聲沖出槍膛,不得不說秦非的設(shè)計水平很是不錯,一槍打出,墻上最高那排的第一個玩偶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結(jié)合他的天賦技能考慮,他這么大功夫跑來王明明家當保潔,顯而易見是為了偷NPC的信息。
床底下的光線太暗,直播鏡頭故弄玄虛,觀眾們看不清他手下的動作。秦非正站在冰洞旁,和黎明小隊的人商討著什么,谷梁望了他一眼,神色復雜。那頭暴躁的豬站起身,身材格外高大。
老天爺保佑,他這輩子都絕對不會和公主大人作對的。可秦非顯然并不打算再多說,悠悠然領(lǐng)著三個跟班離開了走廊。
刁明安然無恙的模樣半點也沒讓玩家的心理感到安慰。“你想拉我們?nèi)ツ膫€房間?”他這才問道。獾長長嘆了口氣。
游輪對鴿子似乎非常警惕,甚至要求動物在接觸鴿子后,立即聯(lián)系工作人員。亞莉安看去秦非的眼神都不對了,這人是開掛了吧!
他把所有玩家挨個掃視了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看起來最吸睛的蝴蝶身上。彌羊很確定,秦非當時是有目的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某處看。
公主殿下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彌羊的身后,看得彌羊屁股一涼。
刁明覺得他們簡直不可理喻!秦非趁機鉆進了一旁的樹叢里。
饒是身旁有三五個玩家一起勸他,他依舊鐵了心似的和崔冉一起進了樓里。“快點,別磨嘰了!”門口的刺頭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嘶。”鬼火打了個寒顫。
這兩點對于玩家們來說都還是個難題。半小時后,異樣的響動在船艙內(nèi)響起。
“讓我看看。”彌羊聽秦非說完, 當場就裂開了:“你特么……”
剛好。“咦,其他人呢?”
彌羊?qū)⑹謨苑喴槐?后合攏,收進隨身空間中,詢問秦非:“走?”“這盤斗獸棋里一共有七種棋子,象,獅,虎,豹,狐,貓,鼠。”準確一些形容,他似乎更像是污染源的少年體。
隨即又是砰的一聲,一陣煙霧拔地而起,就像有一節(jié)鞭炮在這里爆炸了似的。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傀儡的問題,而是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看了一會兒。他不斷切換著視角,在黎明小隊幾個不同成員間來回巡視,但顯而易見,事情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轉(zhuǎn)機。
“完了完了,完了,我老婆不會真的要殉了吧!”——再等等。
秦非那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很響的大叫。這項計劃十分富有可行性,很快得到了玩家們的一致認可。(ps.死者并不一定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
走廊上的人一起搖頭。“既然我已經(jīng)滿16歲了,那按我們之前說好的。”應(yīng)或的粉絲則在光幕那頭捶胸頓足:
原本看起來普通的刀柄處,竟有一條鎖鏈連接著他的掌心,烏蒙隔空依舊能夠操作刀刃斬去的方位,人在雪地上就地翻滾,寒光閃閃的刀尖已在瞬息之間插入怪物咽喉!薛驚奇的眼力可不是活動中心里那五個小趴菜可以比的,秦非直接這樣過去,就是自己送上門被他看穿。
為了避免麻煩,他將聲音壓得很低。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或許它本來不是,但秦非正在致力于將它變得名副其實。
秦非點了點人頭,只少了兩個。
既然這間房間是這樣的格局,別的房間十有八九也是一樣的。秦非沒有被他嚇到,涼幽幽的眼神仿若凝結(jié)著寒冬臘月的霜雪,僅僅掃上一眼,便讓瓦倫老頭的心跳都不由得漏跳一拍。
當整扇門都被秦非刷成了黑色以后,他取出了那個從五金店買來的銅牌。但是還沒有結(jié)束。雪山南側(cè)崖壁邊, 陡峭的雪坡上。
二八分,會不會有點太周扒皮了?然后間隔片刻,下一個排到的動物繼續(xù)重復這一流程。
秦非之前料想的沒錯,老鼠這三人的確是第一批進入房間后,又完成游戲離開的玩家。菲菲公主十分苦中作樂地想。
“有什么話等會兒再說吧。”艸!好簡單粗暴的游戲,比剪刀石頭布還要沒水準。
在監(jiān)控正中位置,一排泛著銳冷光的尖刀呈環(huán)形狀插滿了一圈。對啊!這里根本就沒有老板。
彌羊十分大方、甚至帶了點自得之色地分享著自己觀察到的線索。
【高級游戲房-寶田先生的雕塑(已損毀):好感度-19999%(寶田先生從未見過像你一樣令人討厭的家伙!如果可以,他真想將你%,///——:!!!)】
作者感言
“你剛才說什么?”秦非一邊問,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