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現一次!
“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面對林業的提議,中年玩家表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 “可是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現在去村東,我們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趕回來。”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
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干凈的空氣中憑空浮現出無數微小的灰塵顆粒,吸進鼻腔內時帶來刺鼻的異味。一群人跌跌撞撞朝門口涌去,狹窄的門框發出吱呀吱呀的哀鳴。難道在里世界告密沒有加分??
“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剛才都沒有看見,大概是開了獨立空間。”
……
其實,玩家們來破壞他們的尸體,對這六個僵尸本身而言一點壞處都沒有。她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 匯聚在一起,沁成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導游緩緩挪動眼珠,看了秦非一眼,片刻后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秦非從孫守義手中接過蠟燭,朝著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動作流暢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盤蚊香驅趕蚊子。
秦非點了點頭,俯身鉆入門內。秦非已經隱隱預感到,他身上潛藏著某些東西,是和其他玩家不同的。那鎖鏈不長不短,不會太大幅度限制囚徒們的步伐,可無論如何,總還是會影響到一部分行動力。
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真是晦氣。
“他一直跟著你?”蕭霄問。
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青年揚起了他修長而優雅的脖頸。
徐陽舒快要哭了。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
他好奇道:“那,它有什么用處嗎?”
沒有得到回應。它的神色緊繃,口中不斷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是這個副本……主播死定了啊……”
……不過就是撕不下來而已。
導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眼見馬上就要沖到兩人面前了!
熟悉的內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他拋給秦非一個小心翼翼的眼神,頭頂的好感度也隨即上升到了12。“歡迎進入結算空間!”
黛拉修女嗤笑了一下:“那你是異性戀?”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他們不會傻到主動將信息分享出去。
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3號不得不主動出手。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那間屬于他自己的臥室。
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為1-4號和7、8、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
陰暗的環境、恐怖的游戲、事關生死的倒計時、隨時可能出現的尸體,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影響秦非的心情。“聽說四大公會的人都想找他。”鬼女道。
支線獎勵!要知道,在規則世界中,有些人仗著自己實力強橫,在各個副本中吆五喝六,將其他實力不如自己的玩家都當成奴隸一般使喚。并且經過三途的觀察,6號的圣母掛墜已經快滿了,最多也就只能支撐他再殺一個人。
但他沒想到,對于低階玩家來說,偌大的中心城中開放的地方竟然只有這么一丁點,他在第一天就全部轉完了。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然而鬼嬰不買他的賬, 鮮血淋漓的小小身軀連點反應都不給。宋天抽了一下手,沒抽開,耳根泛起一抹粉紅色。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
總的來說,雖然有很多美中不足,但宋天的確給玩家們帶來了十分重要的信息點:爺爺奶奶們嘟囔了幾句“明明真是好孩子”、“明明一家素質都很好”之類的話,繼續曬起了太陽。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
鬼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六個已經立起的牌位。
作者感言
秦非將走廊靠近教堂這一頭的門也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