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而且現在紅方陣營并不占優勢。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
不遠處,崔冉的隊友正仰頭向這邊觀望。刀疤顯然有些不服:“可是……”
他緩步行至鏡子跟前。
秦非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在鬼火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遲鈍表情中,那扇間隔著生與死的大門緩緩打開了。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
秦非心里一咯噔,頓時暗叫不好。
而1號同樣也停下了動作。他一言不發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面前站著的是個穿黑色襯衫的青年,身量高挑,瘦削單薄。
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家中若是有一年內新死之人,就要在屋檐下掛上紅色的紙錢串。”npc老人又一次開口。
但翻窗隊伍中有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說起話來非常不客氣:“能有什么?不過是道路太顛簸而已。”
若是起不來,便要找人打斷他的兩條腿。“這小子真的好奇怪,我之前就發現了,那些NPC都對他好好哦……”
天花板上遍布著一團團污漬。【血腥瑪麗需要召喚者在鏡子前面念出瑪麗的名字。】
凌娜不是那種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挑三揀四的不知好歹的人。秦非望著他的頭頂,和剛才見到時一樣,那上面的提示條依舊清晰。
她似乎明悟了。徐陽舒:“?”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
虛掩的車門被推開,面色灰白的導游一如前兩日那樣,動作僵硬地走了進來。不能被抓住!鬼火是真的心態崩了。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他們身穿著和秦非在徐家祖宅中看到過的那些僵尸一樣的清朝官服,雙手直挺挺的抻向空中,手腕和腳踝上都綁著鈴鐺。秦非詫異地挑眉。系統沒有再給秦非手中那捧苔蘚眼球切特寫鏡頭。
看他們當時的樣子,顯然正打算進去。兩側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現場。他果然是傻了,一心只想著正常世界中那些教徒是如何懺悔的,卻忘了這是在副本里。
三,二,一。
所有人都在心中分析著徐陽舒剛才給出的信息。
相比較而言,秦非看上去則要有余力許多,不過短短幾十秒時間,秦非便成功貼了兩張黃符在僵尸臉上。醫生的記錄本中,有不少關于24號的記錄,據醫生描述,24號在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很正常,但偶爾會出現虐殺小動物或小規模縱火之類等帶有潛在犯罪意向的舉動。
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在看清蕭霄面孔的剎那,鬼火先是下意識地亢奮了一下,緊接著他忽然反應過來:其實任何人來都沒有用。
凌娜的眼前再次閃現過昨夜的畫面。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也并沒有下降。撒旦咬牙切齒。
“所以。”
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右手則高舉,掌心中懸著一串銅鈴。
明明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考上大學,擁有自由又愉悅的人生。她那時似乎是說要去處理什么事,看樣子,現在還沒回來。
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秦非不為所動:“我非常確定。”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發男的頭發上。
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就在她的手碰到秦非的那一瞬間,秦非忽然發現,這具身體不受他的掌控了。
……“啊——!!!”量也太少了!
作者感言
距離秦非上樓已經過去近半小時了,彌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逐漸變得越來越古怪,像是正在努力忍耐著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