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皺起眉頭。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
“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林守英之所以吃不了你,是因為,他不是簡單的想要把你嚼碎咽進(jìn)肚子里。”那個女工作人員向他們走來了。
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小心了。
秦非的雙眼驀地瞪大。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E級主播,他沒有銅墻鐵壁般的肉身,或是金剛不壞的軀體,怎么可能在那樣近距離的襲擊之下存活下來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法陣或許是徐家人離開之前特意擺上的。”
如今聽蕭霄一番話,感覺次元壁都破了,世界觀也有一點(diǎn)崩塌。
所有靠近他身邊的人無一幸免,全都被沾上了滿身臟污。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
場面亂作一團(tuán)。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和玩家一樣,規(guī)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
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dá)了目的地。秦非半瞇起眼,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中努力辨認(rèn)著那些靈牌上的名字。但,緊接著,它的憤怒終于壓抑不住了!
對付僵尸的法子還有很多。有了秦非方才那番“神父讓位給他”的言論,現(xiàn)在他因為告解廳的事找上黛拉修女,便顯的十分合情合理。焦慮與緊張使他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一點(diǎn)哭腔。
醫(yī)生的辦公室,其實也就是教堂的醫(yī)務(wù)室,這里沒有鎖門,秦非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這是一場僅存于蘭姆的精神世界的污染,并未向外蔓延。在這分秒必爭的緊張當(dāng)中,秦非的每一個腦細(xì)胞都在極力運(yùn)轉(zhuǎn)。修女望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鬼火露出茫然的神色。
雖然鬼火其實并不覺得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cè),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zhì)樓梯上樓的腳步聲。
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
甚至連獎勵結(jié)算也是正常進(jìn)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幾道目光頓時如探照燈般齊聚到了秦非的臉上,無論觀眾還是玩家,此時此刻內(nèi)心都不約而同的涌現(xiàn)出了同樣的想法:黛拉修女深受感動,連連點(diǎn)頭:“我這就送您回去!”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在維持著鬼們?nèi)粘I钪g的秩序。
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
當(dāng)秦非背道:
這種事情還真說不清,除非他們自己拿到一個積分,否則是沒辦法憑空猜出這其中的機(jī)制是如何運(yùn)行的。
“對!我們都是鬼!!”她那時似乎是說要去處理什么事,看樣子,現(xiàn)在還沒回來。這小東西似乎依舊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其他玩家對此都沒有任何反映,幾雙眼睛正直勾勾盯著秦非手里的書。
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中間那靈體一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的模樣,伸手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須,拖長著嗓音開了口:“那還要從三天前,這場直播剛開始的時候說起……”
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nèi)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
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擺爛得這么徹底?三分鐘。
這個清瘦秀氣、穿著藍(lán)白色校服的男孩子,不正是守陰村副本里,和他們一起通關(guān)的林業(yè)嗎?那邊神父已經(jīng)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
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有其他靈體一臉莫名其妙詢問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到底在唏噓些什么啊。”
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他都有點(diǎn)懷疑,12號是不是真的剛十月懷胎生完孩子了。
作者感言
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