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正站在一片斷崖前方,眼前就是深不見底的雪山深淵:“怎么走到這里來了?”應或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嵌到墻里去,免得那怪物貼到他的肉,惡心又嚇人。鬼火盯著秦非思考人生,彌羊一臉愛恨交織地看著自家寶貝兒子,陶征穩拿狗腿劇本,時刻留意著大佬可能到來的指示。
彌羊和聞人黎明一起走向神廟大門。眼前的青年除了神色還算鎮定以外,實在很難看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燈的開關就在林業手旁邊,話音落的瞬間,少年抬手,啪地拍在燈光開關上。那兩個傀儡蹲守在角落,一看就在圖謀不軌,而當彌羊注意到他們后才發現,瓦倫老頭竟時不時偷偷回頭,與那兩人視線相交。與他對視的玩家紛紛打了個哆嗦。
樹根如一團團亂發,又像是蠕動的蛇,扭曲著沒入雪中。另一個玩家出了個主意:“我覺得吧,你要不就在這屋里隨便找個什么東西解決一下算了。”
“我靠,那宋天和崔冉……”可惜,蝴蝶注定沒有機會了。“寶貝兒子,快出來看看,我們的新玩具。”
他示意彌羊向旁邊看。“同樣,我也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幾句話就把人打擊成這個樣子,你的嘴巴是有毒吧?!
蝴蝶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講理的NPC!規則和地圖比較重要,帳篷里面想必早已被那八個玩家搜過一遍,因此聞人也不著急進去。
B級?唐朋那個時候還沒睡死,見有人推門進來,他還問了一句:“沒事吧?”
也沒有兩顆完全一樣的樹。
沒必要十個人擠在一起,還是沒必要輪流守夜?
……
秦非不知道對面的人把他腦補成了幕后黑手,給了彌羊一個奇怪的眼神”:“我可沒碰他。”秦非正在和面前的雪怪纏斗,彌羊心急如焚,他所在的位置太高了,現在下去是肯定來不及的。
“快快快,走開,讓我看一眼。”“是呀。”氣球人笑盈盈地答道,那張畫在氣球皮表面的嘴一動也不動,說話聲就像是從腹腔或胸腔中透出來的,帶著沉悶的回響。
有人對倒霉的十八個玩家發出冷嘲熱諷,迎來了十八道怒目而視。
玩家們從打開的大門魚貫而出,熟門熟路地朝甲板上方的游戲區走去。那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回到村口。
事實上,不是彌羊不想走,是他實在走不開。他又怎么了。
再說,秦非想讓黎明小隊當保鏢,聞人對此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現在,大佬有事吩咐她做!
同樣的光芒,在離開密林的前他也曾見過。聞人黎明被他耍得團團轉還要背負惡名,秦非的良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聞人隊長挺好的。”但,作為在木屋中,也曾正面迎敵的玩家,烏蒙能清晰地感覺到,峽谷中的雪怪比木屋中的強。
他是一只老鼠。
丁立站的遠遠的, 大口大口喘息著,覺得心臟都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光看這副模樣,怎么也看不出他是打算去做壞事的。在保安手電異常清晰明亮的光柱中,一具女尸赫然躺在二樓樓梯口處。
關于自己的尸體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一點,秦非倒是沒做多想。
靈體們哄堂大笑起來。
——這好感大概有5%。有門禁卡,又能準確報出同事的名字。
雙眼赤紅的賭徒觀眾在各個直播大廳外巡回。呂心在活動中心二樓的走廊上瘋狂逃竄,視線向下落去,一樓大門處已經涌起一片黑灰色的迷霧,將外面本就不清晰的夜景遮蔽殆盡。他高度懷疑,假如自己真是彌羊的寶貝兒子,心焦氣躁的老母親可能伸手就會賞他一個大嘴巴子。
他在本質上也只不過是一個和在場其他人一樣的平平無奇的玩家而已。若說船上的200名動物中,豬人對誰的印象最好,那也只能是秦非了。
隊伍最后的鬼茫然地停下腳步,逐漸游離向各處。青年皺了皺眉,琥珀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很快消散,不留痕跡。秦非趁著余阿婆發懵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偷偷打量著她身后那輛三輪垃圾車。
眼看林業一邊嘴角抽搐一邊一副“受教了”的模樣,彌羊不由得好心出言提醒:秦非仿佛閑談般,輕描淡寫地開口。
作者感言
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的指尖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