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12個月,而今年的祭品才只選出6個。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
“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秦非卻渾然不在意:“別怕,他出不來的。”不要忘了,這只是一個新手副本,這個吸引了數不清觀眾圍觀的玩家,也只是一個初次進入副本的新手玩家而已。
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
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您沒有受傷吧?!”修女急急道。“然后呢?”
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飛速遠離了那面墻。秦非攤了攤手。
規則世界危機四伏,每分每秒都可能走向生命的盡頭,早一刻理清這如亂線般的謎團,或許就能早一刻將自己抽離死亡的深淵。如果不是秦非及時出手,他的眼球可能已經像貓眼上的玻璃片一樣炸了一地了。總而言之,無論身前的漂亮女鬼如何努力,秦非就是一丁點兒反應也沒有。
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他們已經三天沒有離開過守陰村了。
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所以我們現在,當然也是要懺悔。”秦非神色泰然的混跡在老玩家當中,絲毫不見心虛。沒有別的問題了。
神父的手就像是一條毒蛇,緊緊纏在欄目瘦弱的胳膊上。
“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他沒有明說,但秦非聽懂了他的意思。
放眼看去, 除了修女外,在場的其他人頭頂都沒有出現好感度條。年輕的神父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秀致的脊背挺直優雅。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
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秦非已經靜靜等在了那里。撒旦松了口氣,神色異常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一言不發地鉆回了鏡子里。
秦非:“……”
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卻偏偏在這種要緊關頭觸發了任務。“臥槽!什么玩意?”
“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
這條路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石質臺階青苔遍布,地面濕滑,但秦非步速未減。“下次有機會的話,我給你介紹一家美甲怎么樣?”青年笑意輕柔,“我覺得貓眼的款式就很適合你。”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他說:
他就要死了!“我知道!我知道!”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
他原本是打算在規則中心城內多待一段時間,將能涉及到的區域都先探索一遍。——雖然是建立在欺騙基礎上的角落。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秦非點了點頭。
義莊廂房的面積并不算太大,很快秦非便來到了徐陽舒身后。
薛驚奇這樣想著,道:“我們先分組去幼兒園里面看看——”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
在規則中心城中,玩家們無法對副本內容進行交流,因此副本里發生的很多事情,公會的其他人都無從得知。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
秦非留意到,那幾個面露思索的全都是剛才和他一樣去了寢室區、走進過房間里的人。除了祠堂,其他地方的推薦度都是十分平均的——0。
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
秦非眨眨眼。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但這也無所謂,反正秦非引路NPC的身份已經坐實,暫時不會有人輕易對他做什么。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廂房上,那把大鎖還好端端地掛在那里。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作者感言
彌羊來到這里之前究竟都遭遇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