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啊啊啊啊還不如追逐戰呢!!
從上個副本到這個副本,秦非一路騷操作不斷。聞人黎明驚疑不定地看向身后排隊的雪怪們。空間會隱匿進更深的維度中,直到下次找到機會,再度出現。
他覺得自己像是正身處槍林彈雨之中,這點并不算多么堅固的帳篷,便是他唯一的棲身之所,能夠將他圈禁在一片僅存的安全的天地里。等聞人一臉恍惚地離開以后,彌羊忍不住湊了上去:“你和黎明小隊的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這是?”秦非將戒指接過。他面朝下跌落在一大攤鮮血中,喉間發出宛如脫水的魚般咕咕的聲響。等到宋天回過神來,慌忙翻身向后看去。
……熒光棒順著水流緩緩下落,光團在黑色中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隊長?”騶虎一頭霧水。只有秦非。有靈體回過頭,朝大門外望去,果然,在一條路面之隔的另一側,A級直播大廳門口,那靈體步履匆匆,直奔而入。
找?但,假如再加上一個A級明星玩家彌羊。秦非向左邊扭,他就朝左邊看。
聞人眉毛挑得快要飛起來:“什么時候收的?”不過這道具也有缺陷。
從始至終,照片都沒有拍出神廟具體在雪山中的哪個位置,但最后這張從室外拍的神廟大門左側,有一抹黑影引起了秦非的注意。
他指揮其他玩家對隊伍進行了整合,帶著大家一路往活動中心走去。
他怔然站在原地。“哈哈哈,救命,感覺這玩家都被老婆忽悠瘸了。”手肘梆地敲擊在地面上。
但是還沒有結束。咚。
那監控正三百六十度地旋轉著,在整各房間中浮動巡邏。“這是一間無人游戲室,我們只要通過木橋,走到泳池對面,拿到那個放著彩球的筐就可以了。”老虎說著,伸手指向泳池另一側。
有人試圖走上前去摸一摸那棟大樓的墻壁,想看看它究竟是否真實存在,被身旁的其他玩家一把拽住。其實玩家們身在副本中,彼此間算不上熟悉。順手還扔出去幾塊抹布給林業他們:“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凈。”
王明明家雖然陰沉,但生活氣息十足。這一番話實在令人心驚肉跳。“我還和她說話了。”
他們不可能只穿著一身衣服便爬到了這么高的海拔,肯定還有其他裝備。……
豬人NPC的聲音在喇叭中響起。豬欄的地上,趙剛的雙腿正小幅度蹬動著。
總不能特意裝糊涂吧!通緝令。畢竟,雖然大家目前對游戲區仍呈一知半解的狀態,可“進入房間,收集彩球”卻是不會錯的行動宗旨。
蕭霄扯了扯秦非的袖口,將他拉到走廊一側,彌羊林業也跟了過來。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鏡面。
靈體們看向秦非的眼神都變了。
聞人黎明的風評是還不錯,可防人之心不能一點都沒有吧?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都會在第一時間覺察到,并且露出強烈的不滿神色。秦非悄悄瞥了旁邊的豬頭玩家們一眼, 又將視線退回到豬人NPC身上。
這個展示賽他以前也聽說過,像蝴蝶或彌羊之流,之所以會被冠上明星玩家之號,并在玩家中聲名遠揚,靠的也正是這兩個聯賽。
無論如何,必須要想辦法上二樓去才行。強行忍耐了許久的不適得到舒緩,覆蓋著大腦的麻木感逐漸退卻,而一直被壓抑著的緊張與驚恐也終于席卷而來。他一邊說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手背,因為埋在雪中太久,手背皮膚蒼白中透著淡淡的青,纖細的經絡埋在皮膚下,輕輕跳動著。
蝴蝶語氣低沉陰冷。距離太近了,祂快要貼到秦非的臉上。
幾人并不知道,其實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張嘴瞎逼逼出來的。至于是否會導致什么別的后果——
但聞人隊長想不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玩家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要插手這件事?他干脆利落地放棄抵抗,順著那股神秘力量,一路沖到了秦非面前。除了雙面鬼、無頭鬼、紅眼鬼以外,穿著廚師制服、眼中流著血淚的男人、全身表皮被剝掉只剩一層紅白交織肌肉組織的人……
那層層熟悉的氣息,猶如浪潮般迎面而來,秦非想要深呼吸,想起自己在水中,又按下了沖動。江同努力克制住下意識想要逃跑的雙腿,如果注定逃不過死亡結局,他寧愿自己死得不要那么狼狽。可愛到彌羊簡直無法直視,光是想到“菲菲”這個名字,胸腔中就被一種飽滿而蓬勃的情緒充滿。
“對呀對呀,你好歹先跟我們說一聲。”“……你好。”污染源在封印之海交給秦非的那枚戒指,現在依舊待在他的手上。
想起剛才在王明明家的樓道里, 黑發青年倚靠在墻邊,一副漫不經心指點江山勸告眼前的菜鳥玩家和他合作的樣子,秦非不由得微微瞇眼。
可他們壓根連搜救隊的影子都沒看到過。烏蒙一聽臉就黑了:“我呸,一個C級玩家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不就是一張雇傭協議嗎?就算我們毀約他又能怎么樣!”
作者感言
“怎么,你不信嗎?”他微微揚起唇角,“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這只不過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