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可沒有半點關系。天花板上的玩家們瞬間屏息凝神,六顆腦袋飛快向后鉆,匆忙之間撞在一起,疼得幾人臉皮直抽,卻連一丁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天空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灰色,頭頂云層翻卷。只有老頭捂著胸口,好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坐在原地。
起碼對于開膛手杰克來說是這樣。“親愛的動物朋友們,大家晚上好!創世號巨輪已于今夜正式啟航,作為能夠被選中進入游輪的各位,每一位都是各自族群中的翹楚。”秦非喜歡笑,即便沒事時,那形狀漂亮的薄唇也總是抿出上揚的弧度,舉手投足間總有種說不上來的輕松自如。
直到幾小時前,蝴蝶和彌羊都還一直齊頭并進,以難分你我的趨勢前追后趕。但當他按下404號房的門鈴后,NPC就給蝴蝶開了門。他大跨步走到圍欄邊,狠狠一腳踹上尖叫豬的屁股:
地圖上所指的第四處打卡點。這里太暗了,光線影響視覺,這門不是棕色。秦非家的院子里,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鬼火一邊咬著西瓜一邊不解地發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非已經被彌羊瞪出一個窟窿來了。沒有。秦非覺得彌羊有病,懶得再理他。
這可是污染源!
“要不要分頭行動?”一直恍若幽靈般沉默的開膛手杰克突然插話。昨天晚上,秦非為了避免再次被地圖所迷惑,一整夜時間沒看過地圖一眼,只朝著指南針所指的方向不斷前進。現在回想起來,彌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掉的。
秦非眼周的肌肉發出輕微顫抖,船工已經走到了門外。美夢徹底破碎,事實證明,雪怪半點用都派不上。例如:爸爸媽媽到底為什么殺人、這兩個人是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副古怪的樣子。
她用食指蘸著自己身下流淌的血,用盡最后一次力氣,在墻上寫下——
“什么?人數滿了?”秦非回頭時, 視線隔著重重人影與開膛手杰克交錯。
再看向秦非時,那股想親他的欲望一點也沒有減弱。因此一旦被雪崩波及,他們就必定被掩埋。
誰能想到呢,這么快他就升到A級了!
秦非眸光微閃:“你覺得黎明小隊的人會信你嗎?”
秦非眨了幾下眼,纖長的睫毛像是振翅翻飛的蝶翼,清透的瞳色中寫滿遲疑:“前面哪里有樓?這不是一塊空地嗎?”嘶啞的聲線從貓頭套中傳出,秦非語氣有些許凝重:“我看見,房梁上,有一雙眼睛。”
她一臉無辜:“那個鬼要和我玩123木頭人。”沒被副本的精神污染搞死,反而快被雪地悶死了!!
狐貍懵了:“沒看到他們下棋啊。”是一片白色的羽毛。NPC的口鼻突起,手背上有灰色絨毛,身后長著細長的尾巴。
“pia!”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嚇了鬼火一大跳。秦非家的院子里,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鬼火一邊咬著西瓜一邊不解地發問。
聞人黎明唯一的祈求,就是希望死者陣營的任務別太難。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另一個則是高階玩家中的知名笑面虎,曾有人評價說, 就算泰山崩于眼前, 黑羽的副會長也不會因此而改變分毫微笑的弧度。
一只手伸到楚江河面前,抽走了他懷里的罐頭。
玩家們拿出頭燈,刺眼的光將雪洞穿透。除了受了點驚嚇外,孔思明毫發無傷。據他所知,這兩人之間唯一的交集,不過也只是上次那場R級對抗賽而已。
他往旁邊移了幾步,斬釘截鐵地道:“反正我今天晚上就待在這里,不出去了!”聞人黎明眼疾手快地將冰洞堵住。對面有兩名A級玩家不假,但優勢全在通關副本上,他們卻不同。
反正都不會死人。六個祭壇,六個垃圾站。門竟然打不開!
其實林業從任務開始不久后就隱隱有了一種感覺。想來想去什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干脆也站到了秦非那邊。
所以他將自己昨天得知的秘密,悄悄告訴給了鴨子聽:他需要搜尋更多的線索。
烏蒙被右邊僵尸嚇暈了,秦非沒時間和他解釋,從地上抓起一捧雪,摁在他的臉上。
然而一等再等,秦非卻始終不見蹤影。神廟就是指引之地,秦非此前也曾有過同樣的猜想,但現在他已經基本否決了這個可能。
他身上肯定藏著點問題,沒有哪個活著升級到高階的玩家會是真圣母。薛驚奇和崔冉都成功完成了任務。
“但我們都被NPC的話術玩弄了。”剛才小秦在地板上摸了很久,儼然一副終于找到目標了的模樣,離開之前他好像正打算將那塊地磚揭開。“大家雖然擔心周莉同學,但為了鼓舞軍心還是有說有笑的。”
彌羊:淦!這種被系統強行按頭幸福的感覺真的好古怪,只要視線一偏向秦非所在的方向,彌羊嘴角就抑制不住地想要上揚。
作者感言
臥室則是最簡單的,隨時都可以去,等到晚上睡覺前順勢翻找翻找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