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
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
秦非:“……”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但秦非已經自己尋找到了答案。
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
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紅方玩家那樣差??諝舛溉话?靜??词?所?
雖然一部分和秦非已經向神父揭發過的那些重復了,但他還額外多說了不少。一旦玩家人數下降到6人以下,村祭活動便無法正常進行。程松像是渾然未覺:“怎么樣?”
之后發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發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或許就真的能找到主人格,找到污染源,找到整個副本最精彩的故事結局。
若是有人因此而認為,能夠靠粗暴血腥的方式走捷徑通關,那他就注定要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沿途遇到了幾組玩家,視線交匯之間神色都很緊繃,擠出看似友好的微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秦非身上瞟。
……被一堆人穿胸而過。原來那節人骨哨子是這么用的。
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王明明家的大門前。
“我想,足量的注射應該能夠使他安靜下來?!彼执_定, 自己在房間里隱藏的很好,與空氣融為一體, 絕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但,緊接著,它的憤怒終于壓抑不住了!
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小秦同學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部?!?/p>
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無人回應。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
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秦非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某種的思路,這思路距離正確答案已經很近了。
走廊盡頭。薛驚奇被懟了,笑了一下,竟然也不生氣。
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無數靈體環繞在光幕前, 眼底滿是憧憬與狂熱!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是鬼魂?幽靈?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秦非在心中默默道了一聲晦氣。幼兒園大廳的墻壁角落貼了一張防火防震用的平面圖,上面標明了幼兒園的各個分區與路道。
秦非靜默無聲地與不遠處的人對視,一股柔和的推力從他的后腰處傳來,將秦非一路推到了祂的身前,在距離祂極近之處停下。
【炒肝店老板娘:好感度5%(老板娘對你不怎么感興趣,勉強能認出你是小區里的孩子)】
王明明的媽媽:“快來吧兒子?!庇袀€年輕女玩家被這恐怖片一般的場面驚得失聲尖叫,玩家們面色鐵青,放在桌上的手臂肉眼可見地顫抖著。
那就只可能是——“臥槽!”
突然出現的鬼嬰依舊只有秦非一個能夠看見,其他人一進入義莊,便趕忙向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玩家走了過去。蕭霄茫然地眨眨眼:“啊……我、我……”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
“神父……”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
特別是秦非死到臨頭,還不忘夸她是“他見過最漂亮的手”……手手一想起青年當時無助的樣子就悲從中來,恨不得一把直接大義滅親,把鬼女的左手給撅折了??!
從兩人的對話中,秦非得知,這個女人似乎是蘭姆的媽媽。擺爛得這么徹底?
作者感言
“那就很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