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墻面上張貼著一張紙,上面寫了幾段文字:如果要比眼下的情況更加危急,即使把秦非丟進紅著眼睛的喪尸堆里都做不到, 恐怕得有人在背后拿大炮轟他才可以了。甚至連獎勵結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但她卻放棄了。
無故受傷的只剩下了1號。三途的眉頭越皺越緊。“系統呢?別裝死了好嗎,每年收我們那么多金幣也不知道拿去維護一下服務器!”
然后又一次將穿戴整齊的腦袋向秦非遞去。
蕭霄:???“哦,親愛的孩子。”神父似乎是被這奇異的手感給驚住了。“那、那……”
他眨眨眼,神色輕松愉悅:“它在我這兒。”秦非:“……”
很快,秦非又發現了一些別的線索。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在亂葬崗里,這些尸鬼更沒有聽他話的必要。可誰能想到!
以及另外幾個玩家們還沒有留意到、但在觀眾們之間已然備受矚目的。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
“對不起,爸爸媽媽。”秦非向前輕輕邁動了一小步。實際上他已經大致猜到了。至于那天賦技能——談永哪里知道天賦技能是什么,他只以為那匕首是刀疤自己帶上車的罷了。
漸漸的。空氣中那些濃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漸干涸的水泥,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壓得他的胸腔隱隱作痛。
例如眼盲的人,聽覺就會變得非常好。
“是墻壁上的灰渣嗎?還是地上的草?”
頓時,周圍的空氣騷動起來。秦非就在前面坐著,蕭霄看見秦非,正想過去,不成想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轉過了臉。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
他似乎非常好為人師的樣子,手握拳清了清嗓子,半仰著頭,帶著一種濃濃的教誨意味開了口:“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注重觀察。”“而且,小桑生活在這個社區里,但他具體是哪戶人家的,身上又發生了什么事,現在我們一概不知。”秦非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針對。
顯然,這絕對不是個人。神父一秒也不敢在這里多呆了,扭著屁股,身形一閃:“我走了,沒什么要緊事的話不要來找我……”“再說主播又不像我們一樣能切視角,他根本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事。”
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與此同時,幾人頭頂,一抹絢爛的金光閃過。
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就在秦非半只腳踏進店里的時候,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掀開門口的塑料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
撒旦被打斷,瞬間啞了聲。蕭霄看得很清楚,秦非是在聽見林業慘叫聲以后特意往那邊過去的。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其他人等不了太久。就連他們都沒能成功完成的事。蕭霄:“白、白……”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這里實在太安靜了,靜得令人心生恐慌。
導游沒再管他,轉而給秦非指起了路。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如果一定要為這靈魂下一個具象的定義——
“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
這一次,祂選中了蘭姆。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秦非沖著小家伙安慰般地眨了眨眼。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
“啪!”
這兩人雖還活著,卻也與死沒什么兩樣了。
作者感言
他順從而溫和的開口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