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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和雙馬尾跟在靠后一些的位置,宋天遠遠看著前面崔冉的后腦勺,發(fā)自肺腑地對雙馬尾感嘆道:
他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盯著他也沒有用。
他慢慢坐下,又慢慢將身體后仰,直到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床里。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
這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
那人慘叫一聲,像只蝦米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捂著胃部彎下腰去。想到鬼火所形容的有關于蝴蝶的那些,蕭霄的后槽牙都開始發(fā)酸了。
一連串的早一天,直接把蕭霄整個腦袋說得嗡嗡響。
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撒旦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12號,這個該死的漂亮青年,實在是他見過最討厭的家伙了!
畢竟,對于一個魔鬼來說,兩面三刀撒謊騙人那都是家常便飯。“我們園區(qū)的設施全都是半年前才翻新過的呢。”秦非眨眨眼。
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力道順著皮膚涌入,氣道被箍緊,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
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人家就是有本事看出來,他總不能去把對面的眼珠子摳了吧。
一,二,三……
秦非的臉上帶著輕柔而乖巧的笑意,配上他身上那身校服,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性格溫順的男高中生。秦非:?山羊。
同一個不變的場景,秦非已是第四次踏足,光幕彼端的觀眾們熱情卻絲毫未減。
好在他和王明明有所出入的表現(xiàn)并未引得父母的懷疑,反倒讓他們對他更加疼愛了。規(guī)則世界里的主播們每日都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線上,自然不可能有人去做結(jié)婚懷孕生孩子這種自尋死路的事。著急也沒用。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也別在這兒干站著,還是去找找其他線索吧。”
“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我是第一次。”
“這可真是F級直播大廳的高光時刻啊!”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能,可以把鬼火嚇成這樣?
熟悉的內(nèi)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至于這么復雜嗎?我看主播一波單純就是失算了,按照他本來的跑路速度,完全可以在救下那個小男生以后帶著他一起水時長到關卡結(jié)束……話說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半個亂葬崗的鬼都跑去追他???”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發(fā)生了。
“在我爸的印象里,早些年間我家和村中還有聯(lián)系。”徐陽舒道,“但過了幾年,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和村子里的聯(lián)系就徹底斷了。”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
從16號到19號,四個人,不可能不約而同地選擇擺爛不去做任務。所以到底誰是怪物?要不這鏡子讓給你住??
孫守義眸中釀起怒色,冷笑了一聲。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鎖鏈摩擦地面的聲音揭示了那個黑袍男的身份。
“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鬼女這樣說道。進入禮堂前,秦非靠著源源不斷的啰嗦將導游的好感度刷到了12%,導游對待秦非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與對其他玩家有了明顯的不同。
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請在告解廳中完成告解:進度50%】
秦非點了點頭。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
“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主播真的做到了!
作者感言
腥臭的血水迸濺在四面墻壁之上,整個禮堂被鮮紅色覆蓋,稀碎的肉糜四處迸濺,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白色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