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蝴蝶幾人進入屋內,沒有發現絲毫異狀。
蕭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在不知多遠之外,一團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存在正靜默地佇立。青年在地上吭哧吭哧刨了半天,抓起一塊雪。
摸一把,似干未干。銳利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過對面那些人的臉。
畢竟他自己也拿到了隱藏身份。
玩家們腳踩在污血中,卻已顧不上惡心。
一局一勝的剪刀石頭布,或許有人敢去玩,但他反正是不敢的。那瘋狂的模樣甚至將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小小地嚇了一跳。又有什么作用?
玩家們回頭望去,來人是一個大象頭套的玩家。
秦非才不管系統是什么感覺。首先是縱火案的結論。可很快,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聞人黎明大驚失色!
秦非眼角一緊。秦非:“這個戒指里可以放活物嗎?”秦非覺得自己好像一根被塞進冷凍柜最底層的冰棍,已經凍得邦邦硬了。
他站在斷崖邊向下望,雪坡下面的兩個玩家還在奮力往上爬。
視野間白茫茫一片,秦非已經能夠勉強站起身來,但他暫時沒動,只仰起頭觀察著四方各處。
自從秦非和兩個NPC上樓之后, 彌羊就一直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
而在聞人黎明身后,竟還跟了一長串的人馬。“老婆,砸吖砸吖!!!”
秦非注意到,獾下手的動作十分老練,雖然一張張翻動著桌上的紙,可是每一步,她都能將那些東西重新歸還于原位,起碼從肉眼上看,幾乎覺察不到挪動過的痕跡。
【奧斯塔迪亞雪山地形圖】
“還記得我們討論過的嗎?豬人在開幕儀式上說過,這是一場動物表演。”
孔思明的心臟怦怦直跳,明明秦非還沒有講到最嚇人的地方,可是他已經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了。但視線擦過一旁的某處,卻瞬間被吸引了注意。
但就目前的現狀來看, 幾輪游戲過后,大家的狀態看上去都還不錯。
猴子和鴨,是剛才在走廊上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
怎么又問他了?
細細長長的條狀雪痕遍布在雪洞內各處,上下左右到處都是,密密麻麻,將完整的雪面分割成如蜘蛛網般細密的塊。“他們明明已經去過一次密林了,怎么還是會中招啊?”現在這樣會不會太胡來了?
熟悉的系統女聲在耳旁回響,從更遠一些的方向,不斷傳來機械制動聲和嘩嘩的水流聲。“震驚,就算要問,也稍微委婉一點吧?……規則不是寫了玩家不能隨便打探二樓情況嗎。”
秦非的反應速度極快,在林業幾人還在發懵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站起身來。
秦非再一次伸手探向洞內。大家圍著谷梁,有人喂藥,有人止血,七手八腳地抬著他往另一邊走。
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眉毛下面掛倆蛋,只會轉不會看。”“去報名預選賽。”
這不是蝴蝶的傀儡嗎??鮮紅的血液順著蜥蜴白色的褲腿滲出來,星星點點,如同綻放在雪地上的梅花。找到了!
片刻過后,來到一扇門前。那絕對只有藏在玩家當中的那個鬼。
“怎么回事?”他的眼神掃過孔思明的臉,整個狹窄過道中的機器運轉聲頓時減輕了大半。
陶征說著,想將祭壇拿起來再仔細看一看。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皺著眉頭站在一旁,其他人的目光則不斷向居民樓內瞟去。
作者感言
蕭霄的臉都黑了,不就是一個女鬼,他見得多了去了,有那么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