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用來制約那些在規則世界中觸碰了各種紅線的主播。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彈幕中頓時飄起一片“???”。
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卻沒想到,這個榜單能引起如此大的轟動。那雙隱藏在玻璃反光下的眼睛中流露出柔軟而疲倦的光。
蘭姆在一旁憂心忡忡地望著秦非:“您……”6號站在那里發呆的樣子,沒過多久就惹得了黛拉修女不悅。當時秦非已經被卷進了門里,凌娜和蕭霄吵著去找了村長,卻沒能得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只得悻悻地回到義莊。
以及另外幾個玩家們還沒有留意到、但在觀眾們之間已然備受矚目的。“終于把您等來了, 是村祭要開始了嗎?”
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刻出來的戰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
“嘶!”秦非:“嗯,成了。”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被陰了一把,也只能認下。
他只能漲紅著臉裝作無事發生。
“無論如何,圣子都必將降臨。”他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抱怨。
陣陣吱吖聲響迸發,四人的視線齊齊被吸引過來。
秦非只感覺到一股颶風裹挾著自己,由于移動速度太快,他甚至沒有看清自己被風掀飛的過程,只聽見幾聲驚呼,而后便重重栽進了屋里。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那可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他突然開口了。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這邊秦非已經將手指塞進了衣服口袋, 整個過程動作絲滑,不見絲毫心理負擔。無論是在分析復本信息時的理智,還是面對人性的選擇、面對生死的淡然,都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顯然,在追逐戰結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
“我來就行。”
秦非皺著眉頭,用一種不忍直視的目光看著他。他在腦內一遍又一遍預演著自己的計謀:招待室內的人頓時作鳥獸散, 各自挪回了他們原本的位置。
“唰!”
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緊接著,數不清的npc從后面的某個門中沖了出來。該說不說。
“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其實這種情況在上個副本初始時也曾發生過。虱子?
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若是不深入探究,這的確是一間十分普通而正常的房間。
林業抬頭望天,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難道還沒天黑?”
更何況他在這場副本里還頂著一個智商為0的白癡身份!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輕柔而壓抑,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語畢,他將指南遞給秦非,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鬼火聽三途這樣說,抬起腳便踹在了金發男的小腿肚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站穩……想必心靈純潔的您是不會責怪我的對吧?”
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覺得他似乎什么都能夠辦到,他永遠能夠絕處逢生,絕不會讓任何人失望。“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也不知該做什么。”
光幕另一端的觀眾被秦非這波騷操作給震住了。“我看你是被臉說服了吧,擦擦你嘴邊的口水……”
作者感言
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