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快點跑吧你。”這一點從彌羊進入房間后的表現就能很清楚地看出來。
“砰!”門口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慌里慌張向里擠。
不僅如此,船工大概是害怕又會有外來人口潛入,因此在門上纏了一把巨大的鐵鎖。
秦非頷首:“對,大家都回來了。”
秦非言笑晏晏,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閃爍著善意的光芒。難道這就是人格魅力嗎??因為是碎片,所以頭腦混沌不明。
船上的人和動物彼此戴著不屬于自己的面具,和所謂的盜竊是否有關聯?月亮已經高懸掛在了頭頂,太陽卻依舊垂在西方的天際線旁,一寸一寸,緩慢挪移著它金紅色的龐大身軀。死里逃生,彌羊也一樣很是激動:“這次能出來,多虧了菲菲兄弟!”
這種走到哪里都可以在面前的空氣中瀏覽資訊的模式,倒是比副本外世界的手機要方便得多。
彌羊直播間里的觀眾忍不住唉聲嘆氣:“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可,或多或少,總是與秦非有關。秦非安靜地聽著玩家們的對話,在討論聲止歇以后突然開口:“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進去吧。”……
在整個過程中,豬人哈德賽先生一直笑嘻嘻地雙手抱臂,站在一旁觀看。直到背后的鬼怪們徹底消散在夜色當中,再不見分毫動靜,已經奔跑得胸腔發疼的玩家們這才稍微停下來喘口氣。
虛空中的倒計時化作顆粒消散,身后的鬼怪們忽然仿佛失去了目標。他先是繞著房間中最顯眼的家具,那張餐桌,走了一圈。欣賞一番。
“嗯。”NPC好脾氣地笑了笑:“我幫你去喊她。”
可是井字棋……突然而至的意外嚇了鬼火一跳,身體給出下意識的反應,手不由自主地向后縮了縮,反而輕微掙脫了保安制服的束縛。起碼他擁有了多見識幾個鬼怪NPC的機會。
一分鐘前,秦非在慣性向前邁出一步后,忽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創世號游輪的底層通風系統不算太寬敞,一人爬行有余,兩人擠在一起便有些不夠用。“我的嬌嬌老婆,今晚你死的好慘啊!”
不過由于等級尚低,蕭霄所能測算的內容目前還很有限,只能算一些小而精確的問題。
更遠處立著一扇玻璃門,門旁擺放著兩顆盆栽發財樹,枝葉枯敗,像是已經死去多時了。高級游戲區走廊上的門,每扇之間的間隔并不遠。跑酷滾出中國!!!
但玩家是分組消失的,每組人數不一。
那是真正的復眼,成百上千隊復眼中同時印出玩家們的身形。
這些都是他們在副本中積攢得到的經驗。秦非緊了緊衣領。
多少令他有些疲于應對。秦非:“……”
說來也是因為這里沒有熟悉他們的人,否則早在一開始就該發現,刁明在黎明小隊中是生面孔。“午夜12點之際,男友果然出現,渾身是血,他面容扭曲地沖進人群,一把拉住女孩的手。”
那些飛進來的蛾子又藏到哪里去了?薛驚奇盯著那玻璃門看了一會兒:“這是感應門,要刷卡才能開感應器,感應器應該在外面。”就是……
大樓門口有一個登記前臺,當時距離太遠,秦非沒有看清桌上放了哪些東西,但,假如這樓里還有哪里是可能藏有電話的,也就只有那里了。沒花錢白看非常熱鬧,時間差不多了,秦非也要回家了,王明明家的晚飯六點開始。
(ps.當前好感等級判定為-滿級)
那雙圓溜溜像小狗一樣濕潤的黑色眼睛望向旁邊某一處,秦非抓了一把彌羊的頭發,示意他向人群外面看。他們已經在峽谷中和雪怪纏斗了近一小時,假如這些絲線是雪怪們固有的技能,他們不會一直沒有使出。
“異想天開哈哈哈,除了隔壁直播間那位以外,我還從來沒見過其他玩家能從副本NPC手里討到好。”似乎是他的手掌被石頭割破,掌心覆蓋上壇身的那一瞬間。“它們是從哪里挖到這兒來的?”丁立摸索著兩側的雪墻。
蝴蝶的眼神如鋒銳的箭矢般射來。青年低聲呢喃著, 沙啞的聲線中透出幾許意味深長,灰色的貓咪頭套將他的神情盡數遮蓋, 看上去頗有種詭譎而神秘的氣質。把個殘疾人獨自丟在這里,有點不像話。
蝴蝶一行人的地毯式搜索計劃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危險正在秦非身邊隱秘地蔓延。這么大塊的石頭,上面會不會有線索?規則,或者是地圖之類的。雖然寫著運營筆記,但站長余阿婆似乎拿它當做了日記本來使用。
有點經驗的老玩家都能看出來,呂心執意要出去上廁所時,人就已經開始不對了。隨即他扯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寶、保佑——老天保佑我們早點通關副本。”
豬人向秦非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種“你懂我也懂”的暗示。跟那幾張壁畫比起來,這塊石板上的畫就顯得有些過于抽象了。
作者感言
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