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管家是中心城中所有NPC都眼饞的職位。烏蒙在寒意入骨的雪山神廟中急出了滿頭汗。
秦非走進小院后關上了門,抬眼觀察著眼前的畫面。秦非正半蹲在他的身前。
……有些靈體剛才還在陰謀論著,尋思著游戲大概不會這樣簡單。
林業一愣,再望過去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雖然牢中那人沒有抬頭,可僅僅只一眼,秦非就將他認了出來。扭曲的枝干蠕動著,糾結著,纏繞在一起,在雪地中起伏、脈動。
聽起來有種很玄乎的感覺,但哪怕只能召喚十分鐘,也是穩賺不賠的大好事。也許現在根本不是12號。——假如那個存在勉強能夠稱之為“人”的話。
丁立愣怔地抬起頭,與秦非對視。彌羊順著秦非的視線望去,不免有些疑惑。
丁立幾人嘆為觀止,想起副本剛開始時,他們對菲菲那種帶有侮辱性的打量,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對面的青年臉上露出驚愕的神采,污染源又開始覺得尷尬了:“就……消失了,沒了。”“來這里,是因為我有事想請你幫忙。”“社死當場啊我靠。”
但秦非還是決定要抱緊這條粗大腿。
這種道具可以復制游戲中的基礎鑰匙,只要將鑰匙整個拓在印泥里,玩家就可以從道具匹配的鑰匙盒取出一把一模一樣的來。也就是說,除了那些一直以來關注他的粉絲,他幾乎沒能吸引到什么新觀眾。他剛剛摸到了一節樹根,那樹根長得和人的手簡直一模一樣,沒細看還以為那里躺著個人。
孔思明聽不懂什么是“污染”。
開什么玩笑,副本在一開局時就已經將玩家們的身份安排妥當,怎么能隨意更改。直到游戲結束之前,老鼠一直跪坐在棋盤桌邊,就是為了遮住他身后那條過于顯眼的老鼠尾巴。
膽敢做出這樣事來的玩家,都是有些實力傍身的。
秦非低頭,鏡子依舊是他不甚清晰的臉。
彌羊有些頭痛。林業一喜:“成功了!”彌羊一抬下巴:“扶。”
這兩尊雕塑一坐站,距離很近地擺放在房間一角。
秦非接過,冊子的封面上用線條勾勒出了一艘輪船的形狀,翻開扉頁,上面寫著一行字。
“小秦”這個名字,打從一問世開始,勢頭就極其兇猛。
漫天飄落的雪中, 刁明獨自一人癱坐在寒風里。攥著衣角的手指又用了點力,好像生怕秦非會跑掉似的。“感覺豬人對那些NPC態度好恭敬。”蕭霄觀察了片刻后道。
由于本源靈魂的殘缺,祂并不清楚自己和系統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齟齬,只能通過現有信息進行一些推測。南門垃圾站里缺失了一半的壇子,如今就擺在他們面前。
段南愁眉苦臉地跟著隊伍向前,彎下腰,在冒出雪面的樹根旁邊摸索著,撿起一把石子,一邊走一邊扔。他慌得要死。
“怎么會出現在雪山本里?”
污染源長長的眼睫垂落下來,在臉上投下一片失落的陰影。
但也就是這幾米的距離。爆響聲驟然驚起。
其實距離谷梁說完方才的話并沒過去幾秒,可對谷梁來說,卻像經歷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么久遠。右邊僵尸一臉無辜:你也沒問我呀。“到底是誰,為什么想不起來了啊……”
一群靈體頓時站在光幕前,懷疑起人生來。他甚至已經不再執著于將秦非做成傀儡。甚至,秦非幾乎已經能夠確定,祂就是污染源。
雖然他身上積分多的很,可15,000積分的全渠道盲盒只能開一個,下次再開就要花3萬積分再下次6萬,以此類推。與此同時,手指上的黑晶戒忽地一燙,熱意轉瞬即逝。
主要是前天在雪村過夜時,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他一個不小心就把黎明小隊全員策反了。
再說,新安全區的情況也的確和活動中心不可同日而語,這里的人數又沒有超過,那個玩家待在這里,對江同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污染源這么強,系統肯定拿祂沒什么辦法。每具尸體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顯然是用利器造成的。頭頂,一輪慘白的孤月高懸,白天看上去十分尋常的一棟棟居民樓,在夜風中卻顯出一種鬼影幢幢的陰森感來。
作者感言
因為她之后還特意問了雙馬尾,想讓其他人繼續將白方的底也給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