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后人群中沒什么反應。
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你的名字掛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業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秦非,“排在榜一。”
啪嗒,啪嗒。這問題問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導游都覺得有點邪門。嗒、嗒。
啪嗒。秦非發自肺腑地感嘆。三個聯排感嘆號,顯得尤為狂熱。
畫面中,鳥嘴醫生大步流星地走向0號囚室,與站在走廊前端的秦非擦身而過。
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不,不會是這樣。
這離譜的副本,簡直就是想讓他死!
“這,應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呆滯,吞了口唾沫。秦非靠坐在沙發上,任由鬼嬰在他身上亂爬,放空大腦出著神。
鬼女目光幽幽,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不過都是這群村民自找的罷了。”
雪白的佛塵早已被染成了鮮紅色,一路飄飛一路滴著血,偶爾還有碎肉尸塊從中落下掉在地上。
亂葬崗上,生存與死亡的游戲從未停歇。
秦非微垂著頭,思維早已發散到了九霄云外。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青年半跪在人群正中,眉目柔和,嗓音清亮, 說話間卻莫名給人以一種極強烈的信服感。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
也可能是單純的燈下黑。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
蘭姆想要掙扎,但憑借那雙介乎于孩童與青少年之間的孱弱纖細的手臂,他根本無力抵抗那個女人的力量。那幾個自稱看過好幾遍0039號副本的靈體聞言,集體靜默了一瞬。店里沒有多余的桌子,如遇排隊情況,請在店外等候。
“你沒看他把告解廳鎖起來了?笨蛋!”地板和墻面老舊斑駁,卻還算得上干凈,桌椅、書柜和床分別擺放在屋內的各個角落, 窗臺邊甚至還擺著一盆不知名的綠植,正努力舒張葉片, 吸收著窗外那并不燦爛的陽光。
守陰村亂葬崗里的尸體,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們假借趕尸之名,從外地招搖撞騙來的,根本沒有新墳。“鬧鬼?”
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導游:“……”
停尸廂房專項專用。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拉住他的手!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那東西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近到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的手腕緩緩送上前。
“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他看見自己在教室上晚自習,看見下課后自己穿過馬路;
在這種情況下,程松光靠用嘴巴說就能令刀疤對他言聽計從,無疑又一次刷新了秦非對于這個世界中“工會”勢力的認知。
這可把徐陽舒嚇的夠嗆。秦非的反應很快。而真正的污染源。
“是林守英嗎?”林業問。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神采奕奕,像個小太陽似的。
作者感言
四道視線齊齊落在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