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還能蠱惑得了誰呢?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秦非輕咳了一聲,微微瞇起眼。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
“怎么樣了?”他問刀疤。這一次他沒有刻意掩飾,因為現(xiàn)在教堂中朝著秦非看的人遠不止他一個。各路怪異的打量從四面八方涌來,秦非不為所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導游。
隨后。雙馬尾站在會議室里,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門將這一幕完整收入眼中,不屑地“嗤”了一聲。蕭霄隱住心中的震顫,愣愣地看著秦非。
白癡就白癡吧。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
“你終于來了。”“走吧,一起去戶籍管理中心”
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整場直播中,技能僅能使用一次,使用過后無法冷卻,無論直播有多長。
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
面前的青年云淡風輕地擺擺手:“可以,沒問題。”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如果秦非愿意和她搭檔,他們拿捏6號的可能性一定會直線上升。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jīng)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認識到了這一點后,修女的好心情顯然減損了大半。
這場鎮(zhèn)壓尸王的祭祀儀式,共分作尸祭與活祭兩個部分。
“啊、啊……”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發(fā)生什么了?”說話的是孫守義。
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村中眾人則可過上半年安穩(wěn)的日子,不用夜夜擔驚受怕。說完他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電視機前。
只要遙遠地呆在那個屬于祂自己的空間里,勾一勾手指,就能全盤掌握著迷宮中所有的事?
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但她卻放棄了。“那個人也是獵頭,認識程松,剛才我倆和程松一起進了E區(qū),被他看見了,上來就嗆。”
起碼在現(xiàn)階段,導游一定是可信的。
那些危險的、恐怖的東西,似乎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他不怕它們,也不會被它們所干擾。
他能看得出,凌娜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刀疤同歸于盡。
綁定區(qū)域沒有NPC,一切手續(xù)全由玩家自主辦理。在摸清副本最后的通關機制之前,大家和諧相處,共同獵殺其他玩家,均分他們的分數(shù)。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這應該是最近幾年里F級直播間最高光的時刻了吧!”事實上,秦非隱隱覺得,即使犯事的玩家按時去了村東墳山,恐怕也仍舊難免會遇到些令人糟心的事。它特意將相同的任務要求放在了不同的陣營中。
一旁,撒旦見秦非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他穿著一身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神父衣袍,臉色青白的鬼嬰手腳并用,抱住他的腦袋。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
“祂”殘留在他身上的氣息。他們不是第一批來這亂葬崗的玩家,若是這關這么好過,昨天那個獨自前來名叫林業(yè)的少年,今日早就回來了。不過片刻時功夫, 又有好幾個觀眾打消了原本去A級、B級大廳的念頭,轉(zhuǎn)而跟風進入了D級大廳。
但,無論如何,反正已經(jīng)著了道。凌娜穩(wěn)住心神,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
鬼女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fā)言。
那分數(shù)就像懸在毛驢頭上的胡蘿卜,只要一刻不吃進嘴里,就一刻刺得他們心癢難耐。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的鬼嬰,給秦非帶來的東西是一截哨子。“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
他甚至開始說起了胡話:“吃……我要……吃……”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
作者感言
四道視線齊齊落在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