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
“到賬……?”她細細揣摩著這兩個字。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
“有人來了,我聽見了。”“14點,到了!”秦非壓低雙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異色。
【紅方陣營:白方陣營 =0:1】
“但是——”
走廊上的玩家被黛拉修女一一驅逐進了囚室內, 在秦非的特權光環下,三途、鬼火和蕭霄一下電棍也沒有挨,并且被特許和秦非待在了一起。“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但不知為何,秦非卻覺得渾身像是被浸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水中, 沒有絲毫不適。“主播臉上沾血的樣子真美,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戰損控?”有人在試圖將那門撬開,卻沒能成功。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旋即那手又向前探了一些。
當“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一片混沌之間,唯有人群正中的秦非依舊神色自若,像是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唯一的、恒久不變的那座燈塔。
秦非停下腳步:“謝謝您,就送到這里吧。”
蕭霄干脆也簽收了邀請函。
仔細聽來,反倒更像是……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怎么會有人去鉆規則的空子啊?!
“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門口堵你。”三途道。蕭霄&孫守義&程松:???“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了轉,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
秦非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家伙。“只要你們愿意出積分,我手上有號碼牌,馬上就能進去,一分鐘都不用等。”他搓了搓手,目光中流出幾許期待。
“果然不該對新人抱有什么期望!”畢竟,秦非已經創造過太多在他認知范圍內完全難以發生的奇跡。
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秦非從孫守義手中接過蠟燭,朝著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動作流暢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盤蚊香驅趕蚊子。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
“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近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任務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多離譜啊,自己的資料自己沒有查看權限?
刻意迎合帶來的反饋就是,鬼女頭頂的好感度又往上攀升了一點點。
大家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墮落的神父認真清理著自己的手指。而不遠處的女鬼那邊,對面前這兩大一小也終于有了自己的評判。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
可這樣一來——這充斥著驚險、刺激、死亡與絕望氣息的畫面,即使脫離F級世界,放在E級甚至D級世界中,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彩!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假如按照秦非進副本之前的身體狀況,咳嗽成這樣他大概已經進醫院了。秦非接過她遞來的冊子,隨手拿起最頂上一本翻閱起來。
從已知的部分結構來看,這迷宮的構造確是完全隨機、毫無任何規律的。
自從被秦非科普到鬼火和黃毛之間的聯系以后,他看到黃色頭發的人就心生仇恨。
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4.你無法逃過祂的注視。
最后,觀眾們終于得出結論——噠。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
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這三個人先去掉。”“玩家在扮演王明明時出現嚴重ooc”,聽起來好像很糟糕,但這并不是一個即死flag。
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作者感言
鬼火接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