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蝴蝶那邊連秦非究竟長什么樣子都還沒弄清楚,卻能夠成功定位到他們的住所。不過,在秦非看來,程松試圖將刀疤招徠入工會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秦非抬起頭。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
“秦大佬!”一分鐘之后,副本就無情地打了他的臉。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
秦非:……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宋天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闖進房間里的一個身材粗壯,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女人。
秦非抿唇輕笑,對工作人員說話時的語氣溫和得不可思議。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
蕭霄原地凌亂,秦非的注意力則全數(shù)放在了鬼嬰身上。就說明不是那樣。
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這是一條順暢的、合理的思路,正常來說都不至于有人會走歪。“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shè)定嗎?”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秦大佬!!”蕭霄直接叫出了聲,“剛才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啊。”
蕭霄應(yīng)了聲是:“哦哦,好。”鈴聲響起的瞬間,那股禁錮在僵尸玩家們?nèi)怏w上的神秘力量倏忽之間消散了不少。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
它們嘶吼著、咆哮著,連一絲準(zhǔn)備時間也不留,向著玩家們聚集的位置沖了過來。
“到——了——”可聽鬼女話里的意思,所謂的‘祂’,怎么好像是指特定的某一個人呢?賭徒,顧名思義,他們在規(guī)則世界中賭博,用積分與金幣當(dāng)作籌碼,賭的,則是直播間中玩家們的性命。
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即使秦大佬今天沒帶水果刀,他從廚房里偷一個也可以起到差不多的用處啊!
她們穿著血一樣鮮紅的衣袍,長著血一樣鮮紅的眼睛。秦非正這樣想著,鬼嬰就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般,小小的身體一扭一扭,像只壁虎似的順著墻壁往上爬,短胖的小手抓住布簾,眼看就要將它掀開——
“嗨!導(dǎo)游。”看得出談永是想模仿秦非的行事風(fēng)格,努力沖導(dǎo)游擠出了一個尚算純良的笑。
“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
等一下,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不過,秦非也并不是沒有對付他的辦法。
砰地一聲!她甚至開始在腦海中給自己安排任務(wù):
“哦?”秦非果然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林業(yè)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說的大概就是這吧!!秦非眸中略過一抹思忖。
“我們只是一時興起, 想進幼兒園里參觀一下, 絕對沒有任何想要破壞園內(nèi)設(shè)施的意圖。”只是不知道,任務(wù)過程中,告解廳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不是同步的。
那是祂原本的樣子。“快跑!”
“這么快看出問題來了嗎?可他明明都沒有過去啊!”導(dǎo)游見狀點了下頭,似乎是在肯定秦非心中所想,卻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xiàn)了六具尸體!
“那些書里記載的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我千里迢迢跑來這里,也有這一部分原因。”身后正在發(fā)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guī)е母嗳チ烁?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qū)里就隱約起了爭執(zhí)的苗頭。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沒人聽清最后那幾個字。
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qū)分。比起無法解鎖答案的緊張來,那種明知死亡就降臨在不遠處、卻還是難以停止自己向它靠近的腳步的感覺,實在更加令人痛苦。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縝密???”……八個人……?
作者感言
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