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殺死污染源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我玩不過蝴蝶呢？”

“系統呢？這是bug吧？這肯定是bug！”程松瞥了那邊一眼，言簡意賅地回答：“污染。”

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一回想起兩小時前自己做的愚蠢舉動，3號就恨不得抬手扇自己兩個巴掌。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黛拉修女手中舉著一只燭臺，在微弱火光的指引下，兩人一路前行，穿過無數曲折的彎道，終于回到了最初那條走廊。

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這其中，大多數會這樣做的靈體都是那些頭部主播的死忠粉絲。

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他繼續詢問艾拉：“醫生在哪里？”

青年臉上揚起輕柔的笑意，快步走到王明明的媽媽面前。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說罷他當機立斷地按下按鈕。“第三輪R級對抗副本將于五分鐘后正式開啟，系統將從全部報名玩家中隨機抽取20-40名進入規則世界，請各位備選玩家做好準備！”還死得這么慘。

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細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醫療托盤中捻起一把薄如蟬翼、小巧精致的手術刀。“不要再躲了。”

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里。“歡迎大家來到圣嬰院。”

“每個S級玩家曾經都是E級玩家，他們能做到的事，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哨子就藏在沙堆里，這一點從任務提示中就能看出來。

她終于點頭，正式應下了秦非的要求：“一小時內，我們一定保持表里世界不反轉。”“先休息一下吧。”秦非沉吟片刻，邁步跨進了一旁屬于他的那具棺材里。

秦非走進自己的臥室，站在虛掩著的房門背后，透過貓眼，將走廊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84人關注了您的直播賬號。】“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門口堵你。”三途道。

一股溫熱迅速向外噴涌。門外那人大約是覺察到了不對，連螺絲刀都沒要，直接跑了。

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再用力，還是沒拉開。

得不到玩家的回應，他甚至打開了自己的個人面板，毫無尊嚴地向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們哭泣求援。……秦非本以為，門的這端，出現的理應是教堂的里世界。

甚至可能超越他們之前通關過的所有副本的累積。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

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對于正常玩家來說，越靠近污染源，他們的san值就會降低得越快。

欲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玩家們交談時，刀疤就坐在程松的旁邊，全程聆聽了他們的講話。

可現在！

但0號囚徒頑強的生命力，顯然超乎了秦非對于一個正常人的想象。死的就會是3號自己。“誰把我給鎖上了？”

在那幾乎只是眨眼間的短暫時間內，甚至已經有靈體選擇了切出12號的直播視角，轉而看起了8號。

這肯定是真實的守陰村沒錯，那么，在他進入紅色門的那段時間里，村里是否又發生了一些什么？

秦非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架可移動攝像機，視野隨著蘭姆不斷變化著。

很顯然。

“啊————！！！”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

玩家們無聲地相互打量著，似乎想從其他人的反應中找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