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是徐陽舒動的手腳,還是副本動的手腳?
這個問題的答案秦非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他還是問了一遍。可是14號,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嗎?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
她搖搖頭:“不是我不愿意說,但,‘祂’不是我們能夠隨意談論的存在,我言盡于此。”一旁,蕭霄還睜著他好奇的大眼睛。秦非剛才從影壁走到祭堂,在沒有遇到額外干擾的情況下,耗費了足足十分鐘時間。
老板娘一個激靈醒過來:“付錢?”“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
祂看不見的地方又在何處?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好了,出來吧。”
不遠處,走廊上有玩家訥訥地開口說話:“2號……死了?”
在墜落到地面之前,秦非心中有且僅有一個念頭:眼見已經將秦非帶到,她匆匆忙忙地轉身往回走去。既然如此……
假如說對面那人在副本中是如魚得水自己,自己則就像是旱鴨子掉進了魚塘,一舉一動都是胡來。
他們很明顯便是紅方陣營的人。
“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說著她抬起左手, 五指虛虛一握,一股相當強烈的力道當即從她的掌心傳來,秦非就像是一塊遇見了吸鐵石的廢鐵,砰地一下將自己脆弱纖長的脖子送進了鬼女的手中。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
一切都給了秦非錯覺,讓他以為這一家三口關系和睦。
蕭霄出聲叫住他:“你要去哪兒?”“我們可以把車窗打開,然后跳下車。”有個男人提議道。側門鑰匙這東西,當時看起來派不上什么用場。但送鑰匙和收鑰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身處如此混亂的地界,多一條能走的小路,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能救自己一條命。
秦非眉心緊鎖。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真是離奇!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徐家先輩的意思,還是鬼女自己的意思?……從他們進幼兒園開始見過的所有人,包括老師和那些小孩,全部都是鬼。
只要那所謂的血修女別拿著機關槍或者火箭炮出場,蕭霄覺得都是小意思一樁了。
的確,“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這是導游的原話。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整座祠堂的環境。但他知道的并不多。他不久前才從F級體驗世界離開,A級大佬的世界對他來說還是太過遙遠了。
解答的靈體神秘一笑:“對,12號和10號一樣,也什么都沒看見。”不遠處,一棟二層樓高、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
“什么味道,這么臭。”秦非身后,有個玩家剛一醒來便一迭聲地抱怨著,聲音不大,但尖銳刺耳。秦非挑眉,似乎對蕭霄的疑問感到很不解。
他只能吃這個暗虧。
狹長的走廊被身形巨大的1號擠得水泄不通。秦非微笑著道:“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這種情況下,要想堅持十分鐘, 實在不算容易。并不是因為他被那個看不見的蕭霄所打動了。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
“一旦和他搭話,心智不堅定的人不超過三句就會被他帶跑偏了。”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噠、噠、噠。“我們不是隊友嗎?有什么情況當然要相互告知啊。”!!!
之后那個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門口排隊了。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
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莫非——“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一數二。”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
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作者感言
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穩當當地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