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明鍥而不舍地追問。
陶征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愁眉苦臉地站起身來:“該不會……”太陽穴和心臟一起突突直跳,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孔思明的手機設(shè)置很奇怪,因為沒有任何秘密,所以無論是誰拿起手機,只要按一下側(cè)邊的按鍵,都能立刻跳過鎖屏,直接進入手機的內(nèi)部程序頁。
“轟隆——轟隆!”他在走廊上偷看了好幾個玩家進房間,聽到有房間給一顆彩球,也有房間給兩顆、三顆。
他甚至已經(jīng)不動了,佝僂著背,僵硬地側(cè)躺在雪地里。那玩家在臺子上使勁地扭動著。
一下。
老鼠傲慢地一笑。修長蒼白的手指抓住西裝一角, 指尖將布料揉出褶皺,一雙湛藍的眼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青年。
剛才阿惠從帳篷里找到筆記時,只是在手上,拿了一會兒就頭暈?zāi)X脹,她不得不將道具存入隨身空間。這個玩家什么來頭?
秦非思考了一秒鐘,笑瞇瞇地伸出手:“你好,彌羊,認識一下,我叫菲菲公主。”穿著淺色衣裙的小女孩站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大堆玩偶。
大多都是對當時案發(fā)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記錄,每張照片都是所差無幾的黢黑一團,很難從中讀取到什么線索。
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是出什么岔子了嗎。
觀眾們開始按捺不住地竊竊私語。怎么又回來了!!
正好走了一上午,趕上了吃午飯的時間,一群人搭帳篷的,點火做飯的,忙得不亦樂乎。“你還記得嗎?”……
他剛剛還在為自己是白方陣營而感到慶幸,一轉(zhuǎn)眼之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小團體中的異類。
其實谷梁真的沒想做什么,他看秦非,只是因為他的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
邏輯就跟玩網(wǎng)游一樣,肯定要把所有的主線關(guān)卡都打穿,才能進入最終關(guān)卡。
丁立雖然沒有明說,但不少玩家都已經(jīng)看出,他的眼鏡好像是個道具。雪坡太陡,幾乎已經(jīng)快成70度的斜面,玩家們只能手腳并用,一點一點往下爬。
“臥槽,我去,他們在干嘛啊?!”秦非用實力重組著同伴們的三觀,走在前面的另一只隊伍此刻卻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這隊人還挺厚道。”彌羊壓低聲音評價,很難說是在夸贊還是在嘲諷。“他看不到這棟樓嗎?”但與此同時,在腦海深處,卻總有一個念頭無休無止地沖擊著他的意識。
他們早已歸順了死者陣營,此刻不免開始擔憂。秦非輕輕皺起眉頭。
他倏地睜開眼睛,貓咪正站在他對面不足一臂遠之處,身姿頎長,站姿優(yōu)雅,“……”他穿過人群繼續(xù)朝前走。
話音落,少年戀戀不舍地收回手。
氣泡里,八人頓時齊齊松了口氣。秦非面無表情轉(zhuǎn)過頭去。
玩家們的心情并不比孔思明輕松。
石頭剪刀布,是大家各自在桌前坐好后,他直接伸出手說的。
應(yīng)或臉皮都開始發(fā)癢了。
孔思明的膽子快要嚇得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大爺:“!!!”
各個直播大廳頓時哀鴻遍野。
屋里東西并不多,進門處擺著一張書桌,書桌上空空蕩蕩,只有一臺破敗的收音機放在角落。沒想到過了這么久,竟然又要和老朋友見面。
天馬上就要黑了。
Y大登山社是昨天早晨進入雪山的,由于山中沒有信號,最近的一條推送時間是在昨天中午,也就是11號中午12點。雪地上的尸體實在和秦非太像,彌羊光是用看的都覺得腦袋疼。
作者感言
可蕭霄卻依舊神色復(fù)雜,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