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不急于追問鬼火的秘密,在鬼火期期艾艾的注視中,他站起身對修女道:“走吧,我們先去告解廳看看。”總而言之,他被困在了這里。
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那個領(lǐng)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zhuǎn)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
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nèi)的0號一眼。要命!
還有另一樁麻煩事。三分鐘。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怎么老是我??蘭姆的哥哥姐姐們這樣念叨著,轉(zhuǎn)身走了,完全沒有要等他一下的意思。
“我剛才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人都在外面走動。”
鮮花與銅質(zhì)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他眨眨眼,神色輕松愉悅:“它在我這兒。”
“尊敬的修女!”6號上前兩步。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jì)劃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13號。
這小東西似乎依舊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其他玩家對此都沒有任何反映,幾雙眼睛正直勾勾盯著秦非手里的書。秦非重重摔落下來,屋內(nèi)的靈牌稀里嘩啦散落一地。
只要這個家伙得償所愿以后,能夠理她的手遠(yuǎn)一點(diǎn)!!
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這里是哪里?你們又是什么人!”他扭頭,看見秦非正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屋內(nèi)情況。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
秦非坐起身,欣賞的語氣宛若一位盡職盡責(zé)的床上用品推銷員:“感謝導(dǎo)游,感謝旅行團(tuán)對大家的照顧,這張床鋪真的非常舒適。”“最先出手殺人的2號和多次在夜里偷窺玩家的1號,是這場游戲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
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屬于那種扔進(jìn)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類型。
假如他的觀察力足夠敏銳,他會在第一次撿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球上面印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純白色圖標(biāo)。
事已至此,玩家們只能硬著頭皮頂住。秦非靜靜待在棺材里,在心中無聲地讀著秒。秦非瞥了蕭霄一眼,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著想, 他補(bǔ)充道:
它連連搖頭否認(rèn):“不是,不是,這個狼人社區(qū)的副本我當(dāng)然沒有看過。”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
蕭霄凝眸打量,片刻后蹙起眉頭。
可他們還是逃不掉。
車子里越來越亂了,哭鬧的、尖叫的、四處亂竄的比比皆是。
蕭霄被秦非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三途翻了個白眼,實(shí)在懶得理他。少年吞了口唾沫。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fēng),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fēng)中發(fā)出簌簌的響聲,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qū)。徐陽舒當(dāng)時年紀(jì)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zhuǎn)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血嗎?
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秦大佬!”
“彌羊的精神盜竊技能非常厲害,和一般的精神類盜賊完全不同。他在將 Npc的信息竊取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直接掌握這個npc的部分能力,甚至將NPC的外貌一起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來。”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緊接著,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三途覺得秦非的舉措十分明智。
秦非思索片刻,干脆邁開長腿翻過走廊的扶欄,直接進(jìn)了走廊后面的天井。
程松看起來并不像那么熱心腸的人呀。
作者感言
“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