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到秦非桌邊,秦非瞟向她的頭頂。問完他突然覺得自己問了句傻話。是2號玩家。
這是真實存在的人臉嗎?蕭霄努力和秦非套近乎:“秦大佬?”
秦非緩緩將頭向后扭。“尊敬的旅客朋友們。”
有東西進來了。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那個拜托宋天撿球的小男孩,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忽然出現在他面前幾米處。
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下一秒。“萬一在12點前,有其他人動手了——”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秦非似乎預測到了銀幕對面觀眾們的不解,他雙手交叉放置胸前,神態乖巧、語氣溫和地開口解釋起來:大多數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先前從側門走過來這么長一段路,他可是半點聲音也沒聽到過。
醫生道:“凌晨以后。”身旁空氣驟冷,窗外并沒有風吹進樓內,秦非的后頸處,卻無疑正在感受到一陣一陣的涼意。
與鬼女同行的還有鬼嬰。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
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你怎么知道的?現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不難看出,正是玩家們已經見到過數次的清朝官服。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秦非:???
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之后發生的一切,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
他不知道其他玩家提交過的線索他是否還能重復提交。高階玩家和低階玩家之間的差距,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而殘忍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可是……”孫守義咬了咬牙,像是強行安慰自己一般,“規則也不一定全部是對的。”在混雜著腳步、雷鳴般轟響的電鋸聲、建筑粉碎石塊落地的噪音中,飄來一陣詭異的歌謠。
……
這些半吊子們借著村子曾經的名頭,四處招搖撞騙,勉強混個溫飽度日。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
上次秦非回到表世界時,因為房間里一直有人,鬼嬰就一直窩在角落。他走出義莊大門,在門口沖不遠處揮了揮手。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
他人都暈過去了,在夢里拍自己嗎?背后, 一群玩家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
等到再醒來時,那股束縛著他的力道終于消失,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也已完全退去。
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升級成藍光!!”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
兩人身后不遠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再堅持一下!
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整個圣嬰院都是蘭姆的腦內世界,對嗎?”說著秦非已經將小刀嵌到了壁燈后面,正在用力往下壓。
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也沒有對雙馬尾的提醒道謝。那些揮灑而下的血珠落在他的衣襟和臉上,為他略顯蒼白的膚色增添了一抹妖冶的猩紅。
可此時此刻,秦飛的舉動就像是一管502強力膠,將那些僅存于舊日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美好碎片重新粘合了起來。薛驚奇與崔冉對視一眼,帶著眾人,朝不遠處的兒童游樂區小心翼翼地走去。
【旅社導游】:好感度:20(導游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交流)“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作者感言
甚至,可以借此找到那個幕后之人藏身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