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說完這些話,秦非停了下來。
小蕭:“……”
“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對了,今天有唱詩班的孩子在這里嗎?”
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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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緊張。”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秦非躺在棺內,靜靜閡上了眼。她果然沒有看錯, 這個崔冉, 絕對不是個好人。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
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
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那些新人全都圍攏了來,就連老大爺,同樣也在猶豫過后也站了過來。
就算生氣,也該是失去獵物的那一個尸鬼生氣,關其他尸鬼什么事?犯得著一個個都像是被秦非掘了墳似的追著他不放嗎!
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灰塵四溢,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臥槽,臥槽,臥槽,英俊的年輕神父拿著鋼管和板磚打架!!這反差感!家人們誰懂啊!!!”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她牙關緊咬,雖然身體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卻依舊在努力地嘗試著掙脫。
蕭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現在對秦大佬的莽……啊不,應該是勇敢與果斷,已經有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認知,甚至內心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了。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
鮮花與銅質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他看了一眼秦非。
……
而現在,他的對面又坐了一個新的蘭姆。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
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見,但脖頸后方不斷有涼颼颼的風吹拂而來。
看見秦非來了,所有人都很高興。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蕭霄心驚肉跳。
那二十四名抬棺人圍攏上來,對著黑布背后的棺材吟誦著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鬼火覺得挺有意思。
若是死在這種用腳趾頭都能看出的漏洞里。這話實在讓人沒法接。只不過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
“砰!”畢竟村中居住的都是玄門中人,神秘一些,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你不是喜歡鮮血,不是喜歡殺戮和破壞嗎?”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因此,徐陽舒覺得,他們這次是死定了。
三途凝眸沉思。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
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
這是急眼了嗎?秦非當然不能讓手將棺材打開,他飛快地伸手,扣住棺蓋兩邊凸出的木椽。
安安老師指了指沙堆,道:“選吧。”
林業望向凌娜,凌娜望向蕭霄,蕭霄望向孫守義。
作者感言
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