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蕭霄在見到秦非后就恢復了平靜,可神父卻顯得十分忐忑。是硬的,很正常。啊不是??
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秦非心中生疑, 多出來的那名旅客肯定不是玩家,可只要是NPC,秦非就必定能夠看到他們頭上的好感度條。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
“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秦非抬頭,直視鬼女的臉,“請問鬼女小姐,這本書在哪里?方便告知我嗎?”“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
是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我們竟然都是紅方。”鬼火愁眉苦臉,“白方那邊的陣營任務是什么啊?”
但很快。是一個八卦圖。
蕭霄瞠目結舌。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咯咯。”
3號在內心對著自己狂喊。怎么這家伙全然不為所動?秦非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桌面上打著圈,那動作看得撒旦直發慌。
秦非全程沒在大廳里露過面,那正被十數雙眼睛盯著的大門和柜臺,他也完全沒有靠近。系統又提醒了一次。直播大廳內,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
蒼老沙啞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危險,那只手上的指甲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變長,慢慢卷曲起來,抓扣在一旁的木壁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
3號在內心對著自己狂喊。而是一顆顆極小的、像是不起眼的雜草般的植物。他雖然已經是E級主播,但由于天賦技能特殊的緣故,從很早開始就一直被公會嚴密地保護著。
秦非心里默默一咯噔,不詳的預感上涌。秦非停住腳步,在幾米遠開外觀察著他們。眨眼之間, 整個休息區完全變了個樣子。
“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受主仁慈的考驗。”絕大多數位置前都已坐了人,隨著玩家們魚貫入座,為數不多的剩余座位被一一填滿。“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
蕭霄:……
“尊敬的修女!”6號上前兩步。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
社區內的綠化做的不錯,到處都是修剪得整齊漂亮的植物,居民們在路邊散步,每個人臉上都笑意盈盈。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
蕭霄上前看了一眼,道:“看他這樣子,的確是san值掉到臨界點以下的模樣。”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
“那兩個人為什么不去?”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砰!”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破。好端端的規則卻全是口口,這是什么意思?
秦非的回答水平堪稱厚臉皮教科書的表率。“討杯茶喝。”事實證明,即使是一只血哧糊啦的小鬼,心臟也是有溫度的。
“當然不會,你看我像是這么惡劣的人嗎?”
這只能說明一點。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
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那個青年就那樣站在那里。
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在見識過車外的怪手以后,刀疤對這個直播世界的認知顯然更深了一些,這里不僅危機四伏,還充斥著各種用科學常識難以揣度的生物,那司機……
他放棄弄明白這件事還不行嗎?
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祭品”。他望著秦非,渾濁的眼中寫滿令人讀不懂的情緒。
可現在呢?秦非背靠著門,眉梢挑起,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迷惑神色。為什么呢。
蕭霄問出了大家目前最為關注的問題:“它有沒有傷害你?”
作者感言
他總擔心這教堂什么時候會把自己吃進去、或者吸收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