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
秦非停下腳步。原本分散在臥室和活動區內的玩家們,眨眼之間便都被傳送到了走廊上。有圍觀的靈體理智地分析起來:
而善良的人格,即使玩家將它的整個生平全都在告解廳里敘述一遍,也無法為自己加分。后果自負。
“怎么又雪花了???”
坐在王順身旁的人試圖制止他,卻被他一掌揮開,險些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
當平頭說完紅方任務是抓鬼后,表情卻立即便做了驚愕。他在門前清了清嗓子,抬手,十分禮貌地扣了三下門。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沒有感受到絲毫阻力,棺蓋被順利推開。但他們不會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12號玩家為什么想去殺死污染源”上。
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
這個世界是圍著蘭姆轉的,所有的一切都由蘭姆的記憶構成。她一把扔掉了痛苦之梨,伸出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秦非的鼻尖: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屠宰場廢料收集桶,渾身散發著沖天的腐臭,秦非著實不想離他太近。
在那種rpg游戲里,像這樣突然找玩家搭話的NPC,一般都是帶著任務來的。兩名看守,已經在修女的指揮下跨步上前,一左一右,鉗住了秦非的胳膊。他的床上都是8號的血,現在已然干成一塊一塊,根本沒法睡了。
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但現在,這門已經非開不可了。一個抗著兩把巨大斧頭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前方的轉角處。
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他將手里一枚小小的圓片塞進了卡槽里,機器立即亮起。
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都怪這家伙,莫名其妙發什么瘋,弄得12號也跟著一起發瘋,大家都不好過。他忘乎所以地啃著蘋果,很快便將一顆果子啃得只剩果核。
系統去把尸體刷新掉干什么?保護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嗎?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與此同時,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速度太快了,其實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僅僅只是覺察到,有個什么異物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了。
“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蘭姆……”“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所以這個環節不可能逃得掉。
秦非但笑不語。青年閉上眼睛,漂亮的面孔神色無比安詳:“恢復一下體力,然后出發去找導游。”只是他沒有和他們說罷了。
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他看向三途。
導游:“……?”
假如他們現在都不吱聲,過會兒新人全死了,自己的陣營沒人了該怎么辦。絕對。
“四,不要打開紅色的門。”19號此行就是為了說服3號和他們一起,先把6號解決掉。
“七,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可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卻當即愣住了。
避無可避!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見秦非向這邊走來,他終于動了動。
說完轉身離開。
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秦非明白過來:“一旦出手殺了人,就只有攢滿24個積分成為圣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他斬釘截鐵的模樣過于決絕了, 把黛拉修女弄得有些懵。痛呼聲還在背后不斷傳來,秦非沒有絲毫反應。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
但這里不一樣。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
“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少年。
作者感言
現在秦非對圣嬰院的大部分設定都已有了了解,但還有些細節,他想弄得更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