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直接震驚了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可,他也并沒有辦法。
已經開啟天賦技能的玩家,和沒有開啟天賦技能的玩家,屬性面板的顏色是不一樣的,觀眾們一眼便能看出。
蕭霄煩躁地抓了抓腦袋。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
在那種rpg游戲里,像這樣突然找玩家搭話的NPC,一般都是帶著任務來的。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但,大約是柜子里那個神父太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對方說話的腔調給傳染了。
蕭霄結巴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系統提示女聲又一次在秦非腦海中響了起來。半透明,紅色的。沒事吧沒事吧??
崔冉卻已然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宋天身邊。“這羅盤只有在直播進度過了50%的時候才能開啟,剛才我看了,羅盤最推薦探索的位置就是祠堂。”
副本中的boss也不是想殺人就能殺人的,像安安老師這種,很明顯受到規則的制約。秦非向那對站在遍地碎肉中的夫妻點了點頭,回頭向臥室走去。林業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
“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
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村長就在辦公室里,蒼老的臉上布滿胡須,干枯的皮膚像是一顆常年未經日曬的樹。
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而那個被低階靈體時不時提起的金黃色大佬,竟又一次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
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二者聯系起來。不遠處,秦非正提著他那因為過于繁復而顯得有些許礙事的神父衣袍角。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
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
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
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只是,還沒等為首的玩家踏出走廊,一道由遠及近的驚呼聲已然響徹整條過道。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他憤怒地咆哮著:“渺小的人類,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
或許,他們在門里東奔西跑了這么久,門外卻只過了幾分鐘?并且,雖然秦非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可行事作風卻實在詭秘難測。下一刻,秦非眼前情景驟變。
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直播間中,系統就像是知道觀眾們喜歡看什么似的,突然切近景給了秦非的眼睛一個特寫。
往里走,經過一個轉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在秦非眼前。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那我們是進去了一整夜?”林業說著,一行人已經來到義莊門前。這是自然。
“8號,不是蘭姆的囚室嗎?”
薛驚奇并不敢因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比他年輕了好幾十歲的少年而對他抱有絲毫懈怠。這里溫度很低, 每一寸陰影中都滲出森然之意。蕭霄一言難盡地望著秦非,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異樣的色澤,不由得頭皮一麻:“你棺材里怎么有血?”
……“不要和他們說話。”“可是……”孫守義咬了咬牙,像是強行安慰自己一般,“規則也不一定全部是對的。”
那兩個家伙一看就是溜門撬鎖的能手。“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
他問蕭霄:“你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有修女在前, 大家暫時都不敢開口說話——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成扣分項?“黛拉最討厭同性戀了,我之前看過幾場,每次有同性戀在里世界被黛拉抓住,下場都很慘的。”
【想要領略最原始天然無污染的山間風光嗎?
他在門前站定,將手伸到背后摸索。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這里實在太安靜了,靜得令人心生恐慌。
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這個架子大約是村長特意用來存放與旅游業相關的資料的,秦非湊近看,見上面放了不少書和紙冊,只是那些東西似乎已經許久無人翻閱,都積了厚厚一層灰。“是的,一定。”孫守義皺眉道:“你沒有用樹枝拍打自己?”
作者感言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