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
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這npc雖然說不好是哪國人,但看樣子應該是本土人士——大概也能吃這一套吧?
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那——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
其他幾人也是一樣,一個個像是木頭樁子般杵在棺材里。頭頂的倒計時器提示著宋天,時間正在飛快流逝。
這家伙該不會是個NPC吧?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冷風戛然而止。
利用身形的掩飾,青年纖長的五指在地面做出一個抓握動作,不動聲色地將那半截瘆人的小玩意藏進了掌心。非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
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三途看向秦非。
《圣嬰院來訪守則》
之前孫守義擔心他倆單獨留在義莊里會出事,走之前用繩子將他們五花大綁后塞進了棺材,可不知為何,他們自己爬出了棺材,眼下又躺在了地上。
但,從已知情況來看,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
蕭霄臉頰一抽。感覺……倒是也還不賴?“怎么回事,鬼女殺人不是在這個場景啊。”
應該不至于這么巧吧?
“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這種發自內心對隊友的關懷,是絕對演不出來的。
利爪自耳畔擦過,林業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下一秒,就像早就已經提前等在那里,面前的門瞬間便被打開。
因為,秦非發現,這東西開始跟著他一起往前了。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
對面,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意外。
他訥訥地點了點頭, 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掛畫與紙花環擺在一起,配上屋里陰森的氛圍,讓這禮堂看上去半點不像禮堂,倒像是……一座巨大的靈堂。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
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那條規則是一條假規則嗎?
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蕭霄:“……”
“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來了來了。”
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程松也就罷了。
那個畫面正中的青年身上就像是有魔力。那鎖鏈不長不短,不會太大幅度限制囚徒們的步伐,可無論如何,總還是會影響到一部分行動力。就,也不錯?
祂的身上充斥著矛盾, 在這具屬于蘭姆的瘦弱身軀中,蘊藏著那個小男孩此生都難以企及的磅礴力量。
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
一旁的觀眾傻傻地問道:“怎么會團滅呢?他們之前不是推斷出來,至少能有一個人順利通關嗎?”
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利爪破風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捧著腦袋的僵尸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在屋內眾人密切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床邊。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除了背后那扇門,再沒有別的出路。假如他連這種內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還站在這里干嘛?憑他的本事, 恐怕直接都可以去端蝴蝶的老巢了。
作者感言
“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