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上手去幫他們。”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又掉了兩點。但秦非從今早睡醒后,就一直跟隨大部隊活動,贏下綠色房間的游戲后,也只是在游戲區走廊中進行粗淺觀察,即使他的觀察力再強,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看出真相。
有右邊僵尸坐鎮,玩家們想要雪怪都無需親自動手。“不過被烏蒙他們幾個拽住了。”他一點也不為刁明擔憂,慢悠悠地說道。透過空洞的眼眶,蕭霄只能看見一團光潔平整的塑膠表面,但從那兩抹如同油漆筆畫上去的鮮紅色中,他卻硬是看出了一種睿智的光芒。
假如說在場玩家中,真的有誰有著化身為狼的可能。
他正聚精會神地感知著手上的戒指。觀眾們眼睜睜看著他在半只腳踏進通關通道時,忽然轉身,像是著了魔一般朝著一旁的boss沖了過去!為了賺點外快給隊友買高階傷藥,聞人隊長在自由交易市場接了個護送的單子,內容就是帶著刁明過一場副本。
江同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從空間中翻出一根十分長而結實的鋼管,這是他的武器。秦非點了點頭:“可以,讓他留在客廳吧。”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扇在臉上。
隨著絞肉機入口處的擋板緩緩下落,機器側旁,一根并不顯眼的控制桿正在朝反方向上升。
這無疑是一個絕妙的機會。光滑的脖頸裸露在冷空氣中,刺骨的寒意激得皮膚浮起一層小疙瘩。谷梁咬緊后槽牙,腮幫傳來麻癢的痛楚:孔思明瞬間被扇清醒了:“為什么打我??”
那東西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攔路阻礙過多,他只能手握刀柄硬砍。
彌羊揚了揚眉。
薛驚奇道:“大家四處找找,有沒有電話。”
秦非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或者,還有最后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彩球的原主人死去后,彩球才能易主。聽到秦非這樣說,兩個NPC明顯一愣。
胸腔中的心臟砰砰跳動,節奏有些過快,丁立不得不承認,他很緊張。
系統對他們還算仁慈,給了他們30分鐘的尋找時間,可是光是打開那個無敵大的柜門,兩人就耗費了足足15分鐘之久。這是秦非在超市里買來的,他特意選了和王明明家原本使用的一模一樣的款式。
這是彌羊最后的掙扎。“我看那邊幾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彌羊沒忍住抱怨道,“你干嘛要買這個外觀?”
“那條路……”
彌羊瞇眼:“我的隊友。”“今天晚上會死幾個??”是小秦。
“……謝謝。”
石膏人像緊密排列在一起,除去進門處約兩米的那條過道外,屋內其他空間全被雕塑塞滿了。
“搞不懂啊,老大是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嗎?我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
雪洞盡頭有森森的陰風刮來, 玩家們佩戴的頭燈忽然開始閃爍, 十余秒過后,頭燈接二連三全都熄滅了。
秦非道:“我們今晚還想繼續做保安。”
“臥槽臥槽,豬人幾個意思,我菲菲老婆不會被發現了吧?”
可米老鼠頭套的男人就在一旁虎視眈眈,瓦倫老頭生了會兒悶氣,還是從后面拖出一只木頭小凳子,丟在秦非面前:“諾!”
在充滿死亡與黑暗氣息的極寒山巔,星河璀璨,火樹銀花漫天綻開,寂靜無聲,卻如轟鳴在耳。
他好像想跑,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掙扎片刻后終止于頹然,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不知是不是為了盡可能拉大自己和通緝令中的形象差距,秦非將腦后本就半長的碎發扎成了一束。
嘎????“奇怪的事?社區里沒發生過奇怪的事呀。什么?你說兇殺案之類的?哎呀呀呀,那怎么可能,真是嚇死人了!”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
沒過多久,右邊僵尸就帶著一只雪怪回來了,它在前面跳,雪怪在后面跟著跳,畫面看起來詭異又滑稽。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這種挑釁的目光令那玩家極度不悅:“你這人怎么這樣,讓我們試試又怎么了?活動中心這么大,萬一第19個人進不去,到時候再說不就行了。”
居然在短短幾小時內, 押注一舉超過了原本排名第三的薛驚奇。秦非站在一群像是剛從垃圾堆里被撿回來的人對面,干凈得像個異類。
許久無人踏足的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微塵顆粒,好幾個玩家都忍不住打了噴嚏,慌忙伸手捂住口鼻。他想問聞人隊長要一些能夠抵御風雪的道具,對方卻搖頭只說沒有。
他氣鼓鼓地轉頭一看,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早已翻著白眼走遠,只留下一抹背影。死到臨頭,烏蒙的腦子終于勉強轉了一下,雙手一反,掌心中出現兩把天賦幻化而成的長刀。反正聞人黎明自己當了這么久玩家,還一個契約過NPC的玩家都沒見到過。
作者感言
“還挺悲壯……有沒有大佬來說一說,這一關以前別的玩家是怎么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