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在回憶時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7個人,距離規(guī)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在他們進入紅門的那段時間里。
這幾頁筆記中,幾乎將所有圣嬰的里人格和弱點全部解析得一清二楚。
金屬與石壁碰撞,刺眼的火花在空中如煙花般迸濺開來。艸!他們遲早會被拖死。
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青年低垂著眸子,重新抬起眼時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表情,現(xiàn)在,無論何人看來,都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對眼前的環(huán)境充滿好奇與探索欲望的普通游客。好不甘心啊!
幸虧他膽子大經(jīng)得起嚇,這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受得住。說話間,老人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側(cè)窗邊,抬手打開了窗戶。“怎么少了一個人?”
那邊神父已經(jīng)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秦非回頭瞟了一眼,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在遍地金屬、碎石與火花迸濺中,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
那棟樓一共只有四層,上下樓使用的都是那種非常老式的、在副本外的世界已被淘汰多年的外置樓梯。
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被陰了一把,也只能認下。秦非應(yīng)了一聲,看似隨意地轉(zhuǎn)身走向距離最近的店家:“那就這里吧。”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
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tài)自然不同,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她覺得這個男生怎么這么煩,明明看起來已經(jīng)是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了,卻比那些小屁孩還要難纏。三途寬慰他道:“應(yīng)該不會,D區(qū)的治安管理和E區(qū)天上地下,E區(qū)屬于低階玩家生活區(qū),但D區(qū)已經(jīng)是中階。”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
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jīng)開始疑惑:秦非站在沙堆邊沉思。
鬼嬰被秦非盯著,像是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似的,揭起符紙,揮舞著短短的手臂。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蕭霄曾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用了整整20年才建立起來的、充滿友善和秩序的世界觀,便迅速崩塌,化作齏粉。
他現(xiàn)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剩下6個,顯然是要從他們這群倒霉的玩家當中去挑了。
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
秦非又是搖頭:“地板上的腳印有兩個尺寸,而且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
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這合理嗎,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我連內(nèi)容都沒認全啊!!他居然背下來了???”
“啊不不不!這說的是什么話。”徐陽舒雙手狂擺,“怎么可能,我絕對沒這意思。”
黑心教堂?莊嚴肅穆的音樂聲隨著修女的發(fā)言聲響起,秦非側(cè)耳細聽,似乎還能從中聽出一些支離破碎的歌詞。林業(yè)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
在混雜著腳步、雷鳴般轟響的電鋸聲、建筑粉碎石塊落地的噪音中,飄來一陣詭異的歌謠。聲音洪亮,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嗚嗚嗚、哇——你們藏到哪里去了啊……”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
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很快,教堂里的修女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雖然就算真說出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可不知為何,在徐陽舒記憶中,父親說這些話時的畫面卻依舊清晰得猶如昨日。隨即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兩分鐘過去了。
“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現(xiàn)在處理還來得及。……
“怎么少了一個人?”蕭霄:……身體不動,頭卻隨著秦非行走的軌跡不斷扭動著。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秦非:“……”
如果直接動手,萬一等他們進入里世界后,又出什么意外可怎么辦?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蕭霄閉上了嘴巴。
“為防尸變,煉制活尸需以八人為數(shù),聚而為之,不可多,不可少,否則是為大兇
而直播中的眾人也的確沒有令觀眾們失望。
這孩子現(xiàn)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如果這樣的話……“已經(jīng)8點多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里世界?”
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這親昵的姿態(tài)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shè)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
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jīng)死光了。
作者感言
秦非站在鬼火身后,露出一種目不忍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