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10000%。林業(yè)有些不高興:“你咒誰呢。”鬼女:“……”
蕭霄:“……”秦非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違背目前已知規(guī)則的事情。
其中的15號到19號,在晚餐前都會聽到屬于他們編號的鐘聲。那附近真的一個小孩也沒有。秦非據(jù)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guī)帶離副本NPC了?”
【暴徒的匕首(可升級):使用時可產(chǎn)生范圍性威壓buff,有0.05%(可成長)的必殺幾率。】
“縝密個屁,縝密的人會干出這么莽的事來?”
快、跑。秦非的臉上帶著輕柔而乖巧的笑意,配上他身上那身校服,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性格溫順的男高中生。
那必將至關(guān)重要。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怎么好意思,把“找污染源”說的這么輕松啊!”
蕭霄在腦海中細細搜刮著自己進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攪了攪,又把充斥著腥臭氣味的粘液涂抹在秦非的臉上。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太狼狽了,實在太狼狽了!我都有點可憐他們了。”
事實上,在秦非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經(jīng)意識到,本場副本的競爭壓力非常大。
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如果有突發(fā)事件,可以應(yīng)付一下。”修女叮囑道。“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至于這樣設(shè)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字。林業(yè)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股力量,卻始終徒勞無功。
蕭霄的嘴一點一點張大了。秦非如今采取的顯然就是第2種策略。
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這里雖然乍一看與先前的墳山一模一樣,但仔細看去,無論是墓碑的排列還是石碑上刻字的新舊程度、甚至是一旁老柳樹枝干的粗細形狀,都有所不同。而且這還是個隱藏任務(wù),是他自己討來的,確實是有些特殊。
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jié)束,幾人湊在一起復(fù)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眼前這第五條規(guī)則,很明顯就是受到了污染的規(guī)則。既然如此,那么門的那一頭,便應(yīng)該是——
“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
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他終于看清了獎牌上的內(nèi)容。秦非大腦清醒,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他保持著身體不動,想要通過轉(zhuǎn)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
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蕭霄程松等人正在在一塊塊墓碑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可無論他們怎么轉(zhuǎn),都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區(qū)域。雖然他沒有回頭,但背后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他全然無法忽略。
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嘴角邊的痕跡因此粘在了手背上。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yīng)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
然后如同獻花一般向秦非遞了過去。
在一里一外的雙重關(guān)注下,秦非不緊不慢地開口。
作者感言
那些可都是新鮮現(xiàn)做的東西,送到義莊時尚且?guī)е鵁岫龋豢赡苁菑穆蒙鐜淼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