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秦來,自己實在是太過于沉不住氣了。“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身后,黃袍鬼依舊緊追不舍。
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其他玩家可都在上面呢!“林業?林業?”他喊著那個與他同病相憐的玩家的名字。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調度中心的那一瞬,遠在另一個維度的某個世界,近萬名靈體的耳畔同時響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
“怪不得,在那么多人里他一眼就看上了我,原來都是因為他對姐姐的愛呀。”
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絕不收黑心錢。”
靈體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叫秦非的主播成功逃過了這一劫,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和其他玩家不一樣的地方。”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談永渾身顫抖如篩糠,全然沒注意到,距離他不遠處的玩家們看向他的目光中已然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恐懼。
林業打開彈幕面板,面前空氣中飄過的彈幕很好地講述出了他的心聲:
光幕中,秦非笑瞇瞇地望著撒旦。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沒有人想落后。
這是鬼火所能夠懷揣的最后的期望了。他們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這里沒有新生,也沒有死亡。她一定會盡全力,解答好朋友的問題!
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蕭霄:“神父?”
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
一旦有人忍不住動手,他們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離開里世界,還能通過那人自身和其引發的一系列后果,探尋到更多副本規則中隱藏的秘密。倒不是他發現自己哪里問錯了。
12號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就不是12號的里人格。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
——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也不可能在以后的危機中存活。
秦非想起他房間鏡子中的撒旦。“任何兩個人見面四次,都應該成為朋友的,你說對嗎?”話音落,鬼手頭頂的好感度肉眼可見地又上躥了一小截。
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大家都不想去觸蝴蝶的霉頭。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2號雖然變成了這幅鬼模樣,但他終究還是2號。祠堂變了樣后就變得特別冷,簡直像是冬天,秦非呼出口的熱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纖長的睫毛被水汽浸透后沉沉墜下,在臉上投落扇面般的陰影。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我需要先查看一下告解廳的損壞情況。”她將秦非按在椅子上,和顏悅色地寬慰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擔心。”
“搞不懂他為什么能被挑選進入唱詩班。”熟悉的系統提示音在耳畔響起又消散。
怎么看都不太像啊。“至于要怎樣去找蘭姆——”
他剛剛才從一場死亡危機中抽離,但他并沒有表露出半分緊張。聽秦非這么說,鬼火的眼睛里唰地一下就又有了光。
“你說,他們真的能找到那本書嗎?”……
“他的屬性面板也不對勁,san值怎么可能破百?這特么還是人嗎。”蕭霄一愣:“玩過。”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
……驚呼聲戛然而止。
據說很久之前,彈幕功能是在直播一開場就能開啟的。“咚——”
作者感言
NPC十分自信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