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D級玩家怎么就把蝴蝶惹毛了！”

雖然是疑問句，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鬼火望著蕭霄越沖越近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猶豫著開口：

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

蕭霄：“……”林業有點遺憾，卻也無可奈何。

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這合理嗎，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我連內容都沒認全啊！！他居然背下來了？？？”那笑聲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

“他是鬼！他是鬼！”他一直不停重復這句話。等到0號看清追在蕭霄身后的人是誰以后，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云開雨霽。

他緩慢地抬頭環視四周。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撒旦大手一揮，盒子瞬間燃起一蓬火，懸浮在半空中，片刻便燃燒殆盡。

他后退兩步，后背直接撞到了柜子壁上。

“她她她，她不是我殺的，是2號殺了她，我只是把她帶回房間了……”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

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覺得發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還是他早已料到結局會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展會是怎樣的了。而后。

秦非沒有回應蕭霄，幾秒鐘以前，那道電子合成女聲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青年豎起食指，對蘭姆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還愣著干嘛，快跑啊！！”而老神父的臉上則閃過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然后。”秦非笑瞇瞇地接話，“然后我們就回來啦——能夠再次看到你們，可真是太好了！”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居然。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場救回來的小孩子。

“啪！”

……蕭霄整個人瞬間美滋滋的。

雖然不知道鬼嬰被什么吸引去了幼兒園里，但能讓它冒著大太陽從領域中出來，怎么想都不會是隨隨便便的小玩意。秦非忽然“唔”了一聲，仿佛憑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滴答。”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

“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大廳中的空間可以折疊壓縮, 而光幕雖然懸浮在空中，畫面卻是直接投射到每個靈體眼前的。“是在開嘲諷吧……”

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你在撒謊！”黛拉修女的聲音尖銳起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鬼嬰點了點頭，那張小臉在秦非的掌心蹭了蹭，有點像是一只丑兮兮的小動物。血肉模糊的鬼嬰攀附在秦非身上, 濡濕的皮膚緩緩擦過秦非手臂。

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根據他們幾人在晚餐前商議好的決策，今晚0點之前，他們必須要再次推進表里世界的翻轉。所有靠近他身邊的人無一幸免，全都被沾上了滿身臟污。

怎么跟做賊似的，一副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模樣。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王順遲早會被撐死。上一場直播結束后，秦非在F區門外的戶籍管理中心結識了亞莉安，并答應在投遞副本信息時幫她一個忙，讓她可以借此吃到一點小小的回扣。

2號放聲大喊。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兩人站在人群邊緣，神色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