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可他到底是為什么!!不,不對。
不能隨意透露給秦非這個外人。漆黑一片的廂房中,六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
直到蕭霄,轉(zhuǎn)過下一個轉(zhuǎn)角。
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來人并不是黑袍男。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
這些線索就是由曾經(jīng)通關(guān)那場副本的玩家們提供的。
否則,就鬼火這個傻兮兮的樣子,估計夠他把接下去兩天的KPI都給填完。秦非滿臉坦然。
但現(xiàn)在,正在朝這邊望過來的,卻是一個新人和一個老玩家,已經(jīng)不見平頭男的蹤影。
背后,老頭的腳步聲同樣也沒停。要是這么想能讓你覺得比較高興的話,那也隨你。
直到他慢悠悠地將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部擦拭干凈,這才終于開口回了話。——而下一瞬。
【為玩家小秦開設(shè)的賭盤:賭主播能否保住他的**,累計達(dá)到10W流水額度,恭喜玩家小秦!】
村長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輕了,須發(fā)皆白,一身暗灰色的袍子拖地,他半仰著頭,雙目定定直視著半空中的某個點,口中念念有辭。可是……柜子外面,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雙馬尾朝崔冉的背影揚了揚下巴。自從剛才在游廊上和秦非探討完那些游蕩的里人格們之后,修女就一直顯得十分焦慮。
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
這是一本薄薄的冊子,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頁紙,里面的內(nèi)容煉得很干,直切主題,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大家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原來宋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到活動中心。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蕭霄一愣,忽然福至心靈,他也跟著擺出一副焦灼的模樣,連連點頭道:“對啊對啊,在這里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時時刻刻受煎熬,真是太痛苦了!”
“可能是被什么別的東西嚇到了吧。”秦非沒有立即回答。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壯漢惱羞成怒,視線落在司機的臉上:“你——”如果是兇殘的尸鬼,他們就和對方硬剛到底。“是bug嗎?”
越來越近。不過這也的確難不倒他。秦非的目光從14號的臉上飄到她的頭頂, 然后就看見了這樣一段話。
若是他的實驗還沒開始,自己就先成了別人手中的小白鼠,那就非常不妙。
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他是鬼!他是鬼!”他一直不停重復(fù)這句話。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zhèn)靜。
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秦非:?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我找到了!”“tmd,我真是服了,這新人是不是個傻X——”
至于那些已經(jīng)沉不住氣自亂陣腳的白方玩家——
卻忽然被人從后面來了一腳,險些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上。修女望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我想挖它下來照照路,這里太黑了。”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將這二者聯(lián)系起來。“下一個人呢?快點過來,別耽誤時間!”“呼、呼——”
秦非眨眨眼,沖那些人笑了笑:“他可真容易生氣呀。”
四人踏上臺階。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jīng)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jìn)過幾次直播了?”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
作者感言
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